“……”柯离直觉自己被震惊到外焦里嫩，嘴巴都快闭不上
，道：“你看过
小说？”
“都看过。”时谨很直接，没有给柯离
点点希望。
“……”柯离没想到
就在此时，时谨手机突然响起来，她看眼，有些抱歉道：“你先自己看看，接个电话。”
“嗯。”柯离注意力从相册转移到电话上，这期间也不是没有人给时谨打过电话，但都被挂，这还是第个接。
柯离竖着耳朵听听，说都是些公司上事，项目会议什
，还有些专业术语，她基本上没怎听懂。
几分钟后，时谨挂电话，转过身来，就刚好看到柯离竖着耳朵听模样，她不禁笑着解释道：“大老板电话，不能不接，不然就没钱养家。”
“你还在原来公司上班？”柯离感觉所有认知都在刷新，之前听到时谨说担任体验人生部门副部，她还以为时谨辞职，没想到两份工作都做着。
在关系有点难以言喻，可柯离意外地不觉得紧张，相反还感到很轻松。
时谨像待朋友样待她，也没有问些稀奇古怪或者矫情问题，虽然她知道就算问也实属正常，可柯离还是更喜欢现在相处模式。
吃过饭后，柯离心血来潮道：“们两个有留下照片吗？”
不看到点切实东西，她还是无法相信自己曾经拥有过这优秀女朋友。
“你等着，去给你拿。”时谨转身去书房，然后拿来厚厚本相册。
时谨道：“这段时间算是休假吧，没去上过班，不过有点点工资。”
“不上班都还有工资，那平时工资岂不是很高。”柯离随口开玩笑道。
岂料时谨认真地考虑下，道：“不高，每天累死累活，年薪勉强六位数，加上分红有小百万，比起们大老板，只能算是普通工薪阶层。”
柯离：“……”抱歉，她拖后腿。
见柯离正怔怔地看着自己，时谨打趣道：“是不是觉得有点点像霸道总裁？虽然工资看起来不太够，不过记得你以前很喜欢写这种剧情。”
相册里，大都是两人合照，从校园日常到毕业学士服，再到生活中种种，厨房、卧室，还有时谨在公司办公。
柯离脑海里隐约有画面闪现，却不能牢牢抓住，就像心理学上既视感效应，总觉得熟悉，具体却想不起来。
见时谨直关注着自己，似乎是想看出些眉目，柯离遗憾道：“脑子里只是有很模糊印象，但没有想起来。”
时谨笑道：“没事，慢慢来。”
原本是柯离打算安慰时谨，现在反倒成时谨安慰自己，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该接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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