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
是为
别人复仇？”杜叶寒说，“这样做，只是因为想这
做。许华亭，你太自大，你知道驯兽师是怎训练动物
吗？”
许华亭嚷起来：“你这个疯子！”
“看看你到底能硬气地撑多久，”杜叶寒手指在
而他满脸戒备，不肯张嘴，杜叶寒也不勉强他，仔细看看他没有什不良反应，便道：“你乖
点，看上去倒没有平时那讨厌。”
“你到底是谁？”许华亭咬牙切齿地问。
而杜叶寒依旧保持原先回答：“个路人。”
他便不再说话，杜叶寒过会儿觉得无聊，便问道：“听说你以前弄死过个女人，这是真？”
许华亭喉结动下。
，便没有理会，直接将药剂推入。
许华亭痛得哼声。
“你他妈——你给注射什——”他咬牙切齿地问，整张脸都扭曲。
“放松点，不会伤害你。”杜叶寒抚摸着他脸，似乎有些不满他此时愤怒，于是她加大力气，拍拍他脸颊，“你就当是种治疗好。”
“什治疗？”
他以为自己抓住什线索：“你认识她？你难道是为她报复？”
杜叶寒没有直接回答：“如果这是复仇，你会向求饶吗？”
“没有杀人，她死跟没关系，”许华亭语气倒是很理直气壮，“她自己z.sha，与无关！”
“唔，好吧，姑且相信你。”对于许华亭到底有没有把人逼死，杜叶寒倒不是很感兴趣。
“真没杀人，你放开！你要报复也不该找！”
“激素治疗，直觉得你脾气太过,bao躁，性瘾也很严重，看心理医生效果不是很好吧？”杜叶寒说，“听说如果雌性激素多些，人会变得更平和些呢，所以想试试看——当然不是直接注射雌性激素。先给你用抗雄性激素，你不是喜欢女人吗，等过段时间，你皮肤就会变得和女人样光滑无毛，这种体验应该很美妙。这个月们先试试氟他胺，如果效果不好们再换种。”
许华亭顿时恨不得自己和绑架者同归于尽。
氟他胺多用于前列腺癌治疗，但是它还有个很有名用处——在某些国家，它被用作化学阉割药物，副作用是身体出现女性化特征和增加脂肪。
他愤怒渐渐变得复杂，夹杂着惊恐和疑惑，他喘着粗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现在处境让他觉得自己身于粘稠噩梦中，不知是心理原因还是药物起作用，他觉得很恶心，张开嘴本来想质问，发出来却是声干呕。
“不舒服吗？”杜叶寒倒杯水，递到许华亭嘴边，“这是水，喝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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