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次。
十次。
纪新荣
目光死死钉在眼前
李良工对此
清二楚，却也没有点出——按照他这位老朋友性格，他真要说出口
，纪新荣怕事能立刻掉头走人。
他摇摇头，目光转向邮箱中下部动画附件上。
《麦琪礼物》-牧宿星。
纪新荣当然也没有错过这份“熟人”作品。
李良工鼠标已经点在视频上，这边还没开始播放呢，那边纪新荣已经开始给自己加戏：“接连做那
多商业动画，
倒要看看他现在都退步到什地步。”他说话同时，边看好友眼，仿佛在解释自己停留在这里不肯挪步理由。
画。
做什好呢？
就在牧宿星为自己空白期间寻找合适动画脚本时，另边星宁艺术大学教授办公室内，李良工也收到邮箱中名为《麦琪礼物》视频附件。
“今年这届毕业生水准还是不行啊，”纪新荣失望摇摇头：“脚本还算过关，演出效果不是太过单调，就是缺乏创新。有几个看着技术倒是不错，可惜满脑子都是炫技，剧情空得和他们脑子有得拼——”
李教授轻轻笑。
李良工：……
李良工懒得搭理他，电脑上，《麦琪礼物》已经开始播放，纪新荣注意力也立刻被眼前短动画所吸引，下意识就融入眼前短动画之中。
整个视频总时长不过五分钟。
五分钟后，播放结束视频顿时陷入黑暗，李良工对着眼前动画，脑海中浮现却是自己刚刚看见情景，他还有些意犹未尽，另边纪新荣忽然伸出手，鼠标点在视频上，原本黑暗屏幕再次被《麦琪礼物》开头所替代。
次。
都说他是星宁艺术大学动画系最苛刻教授，可真要李良工说话，他这位老朋友才是真又苛刻又固执，这会儿听到他毫不客气点评，李良工也只是笑：“对于这个年龄动画制作人来说，他们其实已经做得相当不错。”
纪新荣吹胡子瞪眼：“就这水准，也能叫不错？要看，还不如那个……”他张张嘴，差点就要将某个名字脱开而出，临到嘴边才猛然反应过来，好歹止住话头，只好含糊不清冷哼声，不说话。
李良工面上没什变化，心里却觉得有些好笑。
对于纪新荣和牧宿星那点儿事，他也是知道，只能说纪新荣习惯强势，又太过固执，他向来瞧不上那些迎合市场、风格浮夸动画，自然连带着对作为导演牧宿星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他对《IS》鄙夷不屑是真，对《小王子》喜爱，同样也是发自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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