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合同都签
吗？”
就在几人你
眼
语
时间里，另项等待已久筹备，也终于真正登上属于它舞台——
星宁市，号地铁站。
“对，就是这里，再调整下位置……好，没错，就是这样，”颜依凌
像盛夏时自林荫深处涌来风，仿佛只是看着眼前这个人，自己便也不自觉静下心来。
戴语嫣没见过多少动画总导演，却莫名觉得，所谓动画制作人，也许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从容不迫，冷静自持，无论制作组遭遇怎样意外，只要抬头看见他在，便什
都不足为惧。
牧宿星放下钢笔。
不约而同，所有还留在教室里人下意识抬起头，齐刷刷向他看过来。牧宿星弯起眼睛，曲起食指轻敲桌面，淡淡道：“还有人想退出吗？现在站出来还来得及。”
学长平时对很好，他希望能够过去帮他，抱歉。”
……
随着个又个学生起身向三人请辞，闻飞航和方连脸色愈发难看起来，唯没事人样大概也只有牧宿星——后者这会儿正专心致志翻着叠不知道从哪里来资料，显然并没有把那些人离开放在心上。
见两人都是副火急火燎,bao躁模样，牧宿星还有点莫名其妙：“之前原本给他们开工资都是正常市场价位，这个价格完全够们去人才市场找经验丰富原画师、分镜师，有什好可惜？”
闻飞航：“……对哦。”
“退出？开什玩笑？”方连瞪眼：“不怕告诉你，方爷纵横江湖二十年，从来都不知道‘退缩’两个字怎写！”
闻飞航挑挑眉：“那你就有点牛逼，都读十年书还是个文盲。”
两人互怼间，戴语嫣却注意到，此前还充斥在两人眉眼间烦躁不安，这会儿竟消失得无影无踪。
底下学生也跟着笑嘻嘻应：“好不容易抱上土豪大腿，谁退出谁傻逼好吗？”
“就是，要退出咱们早退出，那还能留到现在？”
牧宿星漫不经心抬抬眸：“再说，不是还有人没走吗？”
话虽是这说，但这会儿整个制作组，加上牧宿星三人，统共也就只剩下九人——顺带提，牧宿星之前直接主张留下戴语嫣也在其中。
教室里静悄悄。
闻飞航背靠教室大门，垂眸不语，方连则坐在张桌子上，低头盯着手机屏幕瞧，两人眉眼间都有着显而易见焦虑。戴语嫣目光略过两人，最终落到此刻仍坐在教室正中心青年身上。
他发梢柔软，黑亮眼眸自然微垂，状似散漫落在桌上摊开沓资料上，手里握着支银白色钢笔，沉静又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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