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这人不是有病
？”老皮脱口道。
“对喽，这老头就属于多少有点心病
，甭理他……你也不想想，就你长得这倒霉相，贼眉鼠眼耷拉皮，啥时候都是裤子提不起，你能碰上这好事？”帅朗斥道，
斥老皮大张着嘴，手摸唏唏律律来
个惯性动作，吸气整个脸上皱纹来回波动，鼻子拉得老高，帅朗不看还勉强，这看老皮衰样，哈哈乐。老皮悻悻然骂句，坐下来，天高兴劲道，被帅朗盆凉水全给泼没
头上吧？你丫是当面称兄道弟叫得响，背后小算盘打得精，别算那精啊，能不能销是两说，先适应几天，真卖不，就把这些货处理拉倒，不赔不赚，就当白干。”帅朗道着，颗红心，两手准备。
“别别……能卖，有路子。”老皮追着帅朗不迭地说着。
“咋，你有办法？”帅朗惊惊，回头看。
“还得靠你……今天可有贵人上门啊……”老皮揽着帅朗，回身坐到仓库兼宿舍地方，倒着水给帅朗倒杯，几句寥寥把下午古清治来事说遍，着重强调来人穿着和开得什车，就那派头嘛，不信都不成，说半晌不见帅朗搭话，老皮倒奇怪，凑上来喜滋滋问着帅朗：“帅朗，是你亲戚？”
“呵呵，要有这个亲戚，还跟上你卖饮料？”帅朗笑着反问。
“也是啊？”老皮挠挠脑袋，疑问未消更大，眼亮小声问：“看那老人家慈眉善目，挺关心你，不像你们啥关系也没有呀？……对，就没听你说你家里事，不会是你上代有啥关系吧？”
“别你妈瞎猜，有关系能成这鸟样？”帅朗不想谈及，瞪着眼没好话，老皮这人也有个好处，除账算得清，其他关系律捋不清，不管是三十郎当，还是十八九二十出头，在这儿都称兄道弟，辈份乱不止茬，听得帅朗不乐意，嘿嘿笑就过去，于是不猜关系，说上生意，唆导着帅朗说着：“愁啥嘛，老头说，给咱销个两万件那是小菜碟，算算啊，咱就以批发价给他，瓶挣两毛多钱，这两万件，十万瓶，两三万块呢啊，比你去年夏天挣得都多……哎你说句话呀，这老头说得真假，要真就准备发货啊……”
“真肯定是真，不过可没准备让他帮忙。”帅朗道。
“那为啥？”老皮瞪着，不解为什放着钱不挣。
“呵呵，不为啥……问你啊老皮，要是个和你啥关系也没有人，不图挣钱、不图交情，生打生上门来告诉你，要给你销两万件，而且明显这是卖不货……你说你是啥感觉？”帅朗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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