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呢，倒觉得自己讨便宜
，呵呵，知道为什
吗？”
伍辰光笑着问，看着简凡摇头，这才解释道：“嫩啊，咱们关上门说话啊，不忌讳跟你说，告诉过你
定要有自保护意识，你还是没学会……比如在昨天那种情况下，要是把你送进去再把人放，估计呀，下面上面
都要跟过不去，人是带，出事要负领导责任，是吧？……可现在呢，和你起进来，咱等着领导处理还不如自认其咎先到这儿住着，都知道错，他总不好意思追上门来训吧？对吧……而且，最关键是，接下来发生事，和无关啊，各大队刑警配合经警已经知会银行，没麻烦更好，有麻烦呢，在督察处呆着呢，总不能找问题吧？大不
房间里限制部分自由。当然不能再重，再重点就得交检察或者送看守所。
人有惯性，那里去得多，就随便，就不在乎。何况还有支队长跟着，除昨天问次经过压根就再没有来人，当官当兵住督察都不样，晚饭时候督察处张处长居然还和伍辰光喝两杯，大门就是开着，次日早上起来俩人还在院子里散会步，压根就没人管你。简凡倒觉得不像是交待问题来，更像来疗养来。
这里面唯缺点是不知道外面情况，中午饭后简凡心下无着地钻进支队长房间，有点不确定问这个问题。此时伍辰光倒像人老成精，根本不介意，鼻子里，嘴里哧哧冒着烟，不以为然地笑着问：“害怕？”
“都进来几次，麻木。”简凡仰着头吐烟圈，半天吐不出个来。
有点随便，不过随意中透着种亲近，最起码称呼改成“伍叔”。
伍辰光笑笑，没有责备，简凡嗫喃几次，看着支队长这大年纪跟着自己丢人，又说次：“伍叔，对不起……把您也扯进来。”
“哟！……”伍辰光故意来个大惊失色，戏谑地让着：“你什时候对这客气？”
逗简凡不好意思，昨个晚上还不好意思说话，今儿好容易说上，简凡倒没料到支队长个半拉老头净是逗人，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着：“伍叔，咱不带这笑话人啊，虽然表面上不太尊敬您，可心里直是非常尊敬你。嘿嘿……和他们不样，他们是表现上很尊敬，其实心里可没有这尊敬您，没准还骂您呢？”
这番表白倒说得伍辰光哈哈大笑，笑着摆着手直说简凡滑头，不过看得出这小子对自己确实是有那份歉意，说到歉意上，伍辰光有几分诡异笑着问：“你是不是觉得吃亏啊？”
“嗯！”简凡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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