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驰脱下内裤，笔直
阴茎戳在唐蘅大腿上，唐蘅抹
把眼睛，看见源源不断水珠顺着李月驰小腹滑落，消失在黑色毛发之
“可……可以。”
他以为李月驰要吻上来，连忙羞耻至极地闭上双眼，却没想到那里猛地传来
阵痛意。
李月驰用胡茬在他乳头上摩擦。
唐蘅“嘶”声，下身瞬间硬得难受，几乎站不住。那种感觉太陌生太难耐，又疼，又痒，又伴随着爆发般快感。唐蘅喑哑地说:“李月驰，你别……”
李月驰好像笑，反问他:“那边要不要?”
他笑笑:“
尽量。”
热水淋在身上瞬间，李月驰把唐蘅摁在墙上。他们浴室太小，以至于唐蘅连挣扎余地都没有——李月驰吻得过分用力，他用牙齿啃咬唐蘅嘴唇，舌尖勾着唐蘅舌尖打转，甚至连唐蘅唇角都被狠狠碾过。即便花洒发出哗啦啦水声，但唐蘅还是清晰听见他们接吻时啧啧声响。
李月驰从唐蘅嘴唇路向下，咬住他喉结，唐蘅发出声闷哼。就是这时李月驰扒下他内裤。
继续向下，他揽住唐蘅腰，不住地亲吻唐蘅胸口。他唇舌很热，比热水还热，又带来点柔和痛。唐蘅难耐地喘息，双手虚虛环在他肩膀上，是个欲拒还迎姿势。
继续，李月驰忽然停止亲吻。唐蘅视线早被热水模糊，但这个时候切知觉都被放大无数倍——他知道李月驰嘴唇对着他乳头。
唐蘅觉得自己这辈子没有这样小心过，就连给他爸留下吉他换弦时也没有这样小心过，当拉链拉到底时候，他已经出汗。
李月驰按着他后脑勺，说:“睁开眼睛。”
唐蘅睫毛抖抖，睁开双眼。
李月驰脱下牛仔裤，又伸手拽下唐蘅T恤。
两人都只剩内裤，面对面望着彼此。
“……”
“嗯?”
“……要。”
于是他又用胡茬摩擦唐蘅另侧乳头，唐蘅双腿发软，整个人向下滑，李月驰便把膝盖顶进他两腿之间，固定住他身体。
当李月驰重新吻住唐蘅嘴唇时，唐蘅意识已经有点恍惚，浴室里水气氤氲，不知道过多长时间。
李月驰低声问:“可以吗?
唐蘅感觉自己乳头已经挺立起来，他说不出话。
“学弟?”李月驰又问。
为什
非要他亲口回答？
可以吗?
李月驰俯身，呼吸热热，拍在唐蘅脸颊上。他双手撑着桌子边缘，用身体把唐蘅禁锢住——唐蘅忽然觉得，完。
有种十分不祥预感。
“可能会很疼。”李月驰低声说。
“学弟。”
唐蘅说，“那你，轻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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