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时候已经是深夜
，整个小区都像是睡着
般，陆斯闻送贺莎回家，或许是今天被迫接受太多，也太累，以至于他们分开时
贺莎相信程让，是因为那是从小看到大情谊，可她见过程林遇是谦逊有礼，是知恩图报，纵然知道他是凶手却还是没有想过他会是这样人，更没想过自己姐姐会承受十几年折磨。
程让是愤怒，哪怕视频里人不是贺青他也是控制不住脾气，不然他不会在烧烤摊看小姑娘被欺负时候想也不想地上前帮忙，更何况这个人是他母亲，是他刚刚得知以另种不为人知方式爱他二十多年母亲。
他愤怒，他憋闷，因为他什
都做不，程林遇若活着，今天恐怕也是要死。可程林遇死，早就死，程让这口气堵在胸口，出不来，咽不下。
他宁可当初是自己死，也不愿贺青为他隐忍这多。为自己条命，贺青尊严，骄傲，人格，乃至性命都没有。
真值得吗？
日期相差没有几天，程林遇让贺青跪在他面前为他洗脚：
“你是贺明良女儿又怎样呢？嗯？你们再有关系和背景又如何？还不是像条狗样地跪在这里给
洗脚！”
说完这句话程林遇就发疯般地将贺青踩在洗脚盆里，直到她快要溺毙时候才放开她。
第三个视频程林遇拿着药让逼迫贺青吃，贺青摇头抗拒，他却像喂牲口样地强行把药灌进去：
“不想吃啊？放心吧，没多少天，你马上就能解脱，你儿子也能马上解脱，们都能解脱。”
程让觉得自己也要疯。
陆斯闻应该算是最理智个，纵然十几年前视频清晰度不够，却也足够证明程林遇真面目，这是程让能站在阳光下证据，可这并不代表他不气愤，不愤怒，只要是个人，是要有良知，看到这样画面不可能毫无情绪。
可陆斯闻也知道没有用，不管他们怎愤怒，贺青承受都不可能再还到程林遇身上去。
但他依然震撼，震撼去世十几年贺青会以这样方式保护程让。
这样爱，震撼着他们每个人。
“你要做什？”
“你不是早就猜到吗？你儿子会杀你，你们关系恶劣这多年，他时冲动失手杀你，合情合理。他会为你陪葬，就算法院饶他狗命，他也不会再有什关系背景，他会活得像条狗。”
或许是贺青录到她想要，之后再没有任何记录。
但这，足够。
三段视频看完，陆斯闻仔细备份视频，之后屋里陷入长久沉默。谁也没有说句话，连呼吸都是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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