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看看。”程让说：“怂蛋是什
样儿。”
说完这句话，机车男也刚好走过来，程让伸出
条手臂，拦住他
去路。
机车男似是也没想到，顺着手臂看到程让脸，轻笑声：
“有事儿？”
“你撞？”程让个字都不想多说，淡淡出声问他。
店里坐着十几号人，自带酒水，打着扑克，好不潇洒快活，程让依旧坐在吧台后面当他们不存在，连他们说话也当听不到。
“艹他妈，怂蛋，老子还以为他多能耐呢，结果屁也不敢放个。”
“当初以为他挺猛，如今看来也是怕。”
“这种人见过什大世面，去趟警局就特能吓得尿裤子，你现在估计让他给你磕个他都肯，软蛋。”
或许是程让直没有给他们任何回应，这些不堪入耳声音便越来越大，越来越难听，可程让始终像个聋子，最后他们翻过来覆过去就那几句，说也说累，觉得无趣要离开时候，程让才看眼时间，动。
伤口裂开，满手都是血画面，他用舌头顶顶牙齿，没说话。
但他清楚地意识到身体里某些冲动压抑不住。
大概是程让没有动作，那人目光更猖狂下，从机车上下来上上下下地扫眼程让，迈步走过来从程让边走过去时候力道不轻地撞下程让肩膀：
“上次是你走运，下次可就不定。”
程让侧脸去看他，没有多余表情，那人以为程让怕，轻哼声进酒吧。
他语气太平淡，平淡得像是询问‘你吃吗？’可机车男距离程让足够近，近能看到他眼底蕴含狠厉。
“听不懂。”机车男
他依靠着吧台淡淡看着他们从眼前走过，没有半点情绪。
谁也没当回事，都以为他是等他们离开后去收拾那满地狼藉，甚至还有人调笑句：
“收拾干净点，明天还来呢。”
程让看他眼，没理睬，那人大概是觉得无趣，又骂声怂蛋，转身离开时候，程让却看着他背影叫声：“唉。”
走过那人回头看着程让：“干嘛？”
程让没理，由着他过去，抬手将指缝间剩下最后口烟抽完。
“先回去吧。”程让走到吧台对周柘说：“没什生意，别熬着。”
周柘有些担心程让：“老板，
回去也没什事儿，在这儿待着吧。”
“不用。”程让说：“工资照给你算，别在这儿耗着，走吧。”
周柘想说不是因为工资，是他总觉得程让今天情绪不太对，可程让已经又坐在平常坐椅子上看手机，似乎也没什不对，周柘觉得自己可能想得有点多，便打声招呼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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