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知道。”栗雅芳赌气地道。
“自己有瘾没有，难道自己不知道？兴奋完得几天才能缓过来，用不
几次就要上瘾啊。”余罪凛然道，他识得这东西
厉害。
“你不让吸死拉倒吗？管得着吗。”栗雅芳抽着纸巾捂着脸，脸上火辣辣疼，她生气地道，看样无法原谅，嘤嘤地哭着背向他。
“对不起，刚才没控制住，不该打你。”余罪弯着腰，
样样捡拾着她东西，颇有感触地道：“瘾来恶如狼，不认爹和娘……这是真，在戒毒所见过复吸八次，人和个骷髅样，活着唯件事，就为吸两口……都是从玩玩、尝试下开始。你别觉得说话难听，其他什
也可以不珍惜，可健康和命是自己，就再想不开，也不能自己糟践自己啊……”
放好女包，余罪抬头时，却发现不知道什时候，栗雅芳不哭，她痴痴地看着余罪，眼睫上还沾着滴晶莹泪，两腮红红留两个巴掌印，余罪抽张纸巾，给她轻轻拭
。
“……你管得着吗。”栗雅芳扑上来抢。
啪……余罪狠狠地扔，两眼怒目而视，他不知道什地方出来火气那大，啪啪甩手给栗雅芳两个耳光，忿然指着骂道：“你他妈真不要命啊，不知道这是什东西？想死也找好点死法。”
哭，栗雅芳嘤嘤哭，徒劳地解释着，人家就玩玩，就尝尝，又没上瘾……你凭什打？王八蛋，欺负女人……王八蛋……女人这样武器亮，那就没道理可讲，余罪本来乘兴而来，现在没劲可使，转身道：“对呀，凭什管你……吸吧，多吸点，吸死拉倒……”
哇声哭得更大，栗雅芳奔上来，从后背揽着余罪，狠狠地咬口，含混不清地骂着，埋怨他老爽约，埋怨他没把她当回事，埋怨他在外面还有女人，气得余罪晃肩，挣脱，把栗雅芳甩到地上，迈步就走。
哇声，哭声更大，拉着门余罪又是心有不忍，回头时，栗雅芳半躺在地上，掩着面哭得好凶。
那刻心里油然而生怜惜拴住他脚步，慢慢地掩上门，回过来，蹲下身子，给她擦着泪，她不让他靠近，悲戚地扭头，保持着背对他姿势。
女人没道理可讲，余罪把把人抱起来，进卫生间，湿着毛巾，给她擦把脸，哭得眼红，打得脸肿，看着镜子里自己，难受栗雅芳抽泣着直停不下来，余罪把抱起，抱回沙发上，纸巾抽着，给她擦擦，轻声问道：“抽几次？”
抽泣着栗雅芳喃喃句：“两三回，没几次。”
“还好，有瘾吗？”余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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