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邵帅,你有这个英雄爹,们刚瞻仰过。”鼠标附和着。
邵帅看上去有点不自然,笑笑,提着兜子纸烛,拿着尴尬地道句:“那,谢谢啊……”
来来来,帮你提着,余罪抢着提走,鼠标却是埋怨着骆家龙,尼马这多年都不告诉们,四人又组队,这却是个纯粹亲人祭拜。
烧几刀纸、点几炷香、倒瓶酒,纸灰和烛烟飘飘间,没有呜咽,只有愁苦。对,愁苦,在邵帅那张少年老成脸上,更多是愁苦,余罪和鼠标没敢问,骆家龙也不多说。直到纸燃方尽,邵帅掐着烟才喃喃地道:“爸,你走得早,都快记不清你什样子,也不知道你喜欢什,就瞎带点……有工作,没当警察,能自己养活自己,你放心吧,每年都会来看看你……”
没有泪,就像父子间那种淡淡对话,透着浓浓亲情,不同是天人已隔,无人回答。
”
鼠标人胖可眼力好,看眼道:“哟,老骆女朋友车?”
“他来这儿干什?”余罪愣下,看看方向,来车方向是郊外,肯定不是从那儿来,而是已经等那儿,个狐疑念头刚泛上来,马上就证实,两人看到车里,骆家龙和另名男子下车,猜都不用猜,是邵帅!
“在学校时候,他们俩关系就不错。”鼠标道。
“知道。”余罪愣下,问着鼠标:“可他怎这时候来。”
“邵帅,你别伤心,你爸是英雄,二队骄傲啊。”鼠标劝句,出口才发现不合时宜,被骆家龙踢脚。
“呵,还真不知道伤心是什感觉,这多年就这过来,也没什感觉。他死时候刚记事,就记
“人家爸忌日啊,你脑袋让驴踢。”鼠标道。
“市区在这儿,那儿来车是郊外,他们是早来,等着大队人走他们才进去……什脑袋让驴踢,你简直就是驴脑袋。”余罪骂句,向着园门奔去,鼠标迟疑下下,哎哎哎嚷着,等等,你不要这个样子,人家去祭爹,你又跟着凑什热闹去?咱别去,大过年,老是整这高尚事,搞得人家想去弄俩外快都觉得不好意思。
标哥看来确实良心有所发现,最起码被英雄故事感召下下,话听得余罪怪异下,不过没理这货,前头奔着,后面追着,直进园子,骆家龙和邵帅早听到声音,似乎没想到还有留下来人,两人被捉赃般有点难堪似站在原地。
“你们……怎回来?”骆家龙看邵帅,不悦地问着余罪和鼠标。
“不都是兄弟嘛,邵帅,你要不欢迎,们马上走。”余罪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