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气得凸眼竖眉,可偏偏二队那些警员们越来越近,这飙是发不出来,余罪退两步,保持着严肃态度,看着领导出糗,这不把鼠标当靶都不行,许平秋指地上:“捡起来。”
诈着鼠标检起警帽,又训着鼠标整理警容,然后又黑着脸斥鼠标句:“吃这胖,像什样子?不把体重减下来,就到基层呆着……你们俩都听好,再敢没有命令擅自出警,有你们好看,再敢带队抓赌,先撤你们,指导员、队长当得不舒服是吧?郊区可是缺户籍警啊,准备好,这边下课,那边就能上啊。”
训几句,背着手,保持着领导仪容,头也不回坐车上走。
“哎呀妈呀,这尼马也太黑,抓赌大头还不是被总队支队拿走。”
鼠标气着,深为自己受伤不值,余罪却是拉拉他,示意着二队那干刑警,正看笑话呢,鼠标回头,嗯,不少人看到他挨批笑话,他回头愤愤地看着余罪,恶狠狠道:“你怎越来越二逼,领导那私事你也想嚼舌头。”
排,在支援组,等于你永远在后台,后台可是很小舞台啊……看啊,那小台子,容不下你这大个名角啊,你该有个更大舞台。”
余罪笑笑,宁愿以笑敷衍,因为你真不知道这许老黑葫芦里卖什药,没吭声,许平秋回头看眼整队而下二队刑警,他又笑着问:“你真没有点收获?难道今天没有点触动你东西。”
应该有,许平秋知道,每个人都是心里最软地方,警察也不会例外,每年这次教育是很必要,对于警察,这是种使命感召,是种心灵震撼。
“有。”余罪睥睨地看着老许,突然泛起个收获。
“是什?”许平秋好奇。
“就看不惯他那得瑟样,老想揪着咱们干这干那。”余罪道。
“得,以后少来找,别尼马真被你害得查户口去。”鼠标翻脸,要和
“发现,您和王少峰副厅长,不是政敌。”余罪道。
“当然不是,工作方式不同,治警意见分歧,永远到不敌对立场。”许平秋道,有点愕然。这家伙看问题角度和别人真不同。
“看到那位王芙女士见你很不自然。”余罪突然吐口,许平秋黑脸糗,余罪刺激着:“意思是,你们不是政敌,而是情敌……这就是收获,你逼说啊。”
刷地许平秋挥手,巴掌向余罪扇来,早有防备余罪后仰身,吧唧,哎哟,正偷笑鼠标遭无妄之灾,捂着脑袋,警帽飞老远。
他愕然,却不敢骂人,不服气地道:“为什总针对?太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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