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罪加着油门,快到政务大厅,他瞅准个车位,吱溜把车驶进去,嘎踩刹车,如释重负地道:“还知道,你上班迟到。”
“哼……”安嘉璐鼻子哼哼,不牢骚,可好像也不准备下车。
余罪傻眼,这啥都没发生过,怎搞得好像他移情别恋似,他催几次,安嘉璐示威似,坐车上,就是不走……
,这事只能越抹越黑,越说越乱。
果真如此,还真是越来越乱,安嘉璐像是憋很久生气样,喋喋地说着:
“……就知道是这个原因,承认,很喜欢他,承认,曾经很爱他,可是那都是过去式,在这点上,你点都不像男人,刻意地躲着、避开,以为看不出来吗?”
余罪苦着脸,看安嘉璐眼,却不料和忿意十足凤眼对个正着,他赶紧躲开,专心开心。
“装,你继续装吧……去总队,你装着不理;张猛结婚,你装着喝多,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上次回来吃饭又装很忙……”安嘉璐发着牢骚,积郁很久情愫,似乎在这时间全部喷发出来。
越说越岔,余罪开着车,挠挠脑袋,有点不知道怎打发。
偏偏这不说话,不解释样子,让安嘉璐更认为是如此,她又换个话题,深沉地道:
“……知道你过得很难,听鼠标隐约提起过,在广州你是怎过来。见过你在羊头崖乡样子,你是凭自己走回来,比他们谁都不差……知道你们到深圳事,你也是凭自己拿到那些该得荣誉,没有人比你更优秀……也知道,晋祠山庄事,你们抓个B级逃犯……吓得夜都没睡着……你你你……你知道人家担心你吗?”
说着似乎愠怒,随手砰砰砰连捶余罪几拳,那样子如癫似狂,仿佛已经被人负心薄幸般。
“知道知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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