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年长同志紧张,急急地拉开窗帘看眼,看面如死灰,大门外不远,正泊着辆厢式车,行内人看那车做工,差不多就认个七七八八,何况车顶还带着那种高频天线。他放下窗帘退回来时,其余两人都紧张地看着他。
是,这是次擦边行为,就像警察抓坏蛋样,真抓到坏蛋,万事好说;不过要抓不住坏蛋,可这个坏蛋就得抓人来当。
“要承认你们对进行刑讯逼供,要把你们和谈条件录音,给省高检、省纪委都送份,说过丢官、坐牢,都不在乎,不知道几位,是不是也像样不在乎?”
余罪叉着胳膊,揶
嚣张,不要逼真对你庄子河刑警立案侦查啊,跨区、越权、开枪,你还是想想自己吧,就们不调查,也够你喝壶,真以为没王法管你们这帮子刑警。”
“是啊,谁说没有呢,法制社会,就给你们讲讲法……会儿从这儿出去,会直接找个律师起诉你们,非法限制人身自由,而且对刑讯逼供,采取相当恶劣手段逼移交在侦办案件……你们说,会不会有王法管你们啊?”余罪笑着问。
“什?们什时候刑讯逼供你?”右那位年轻,气坏。
“对威胁、恐吓,殴打……还有更恶劣,用烟头烫胳膊……你们说这种表情,会不会有人相信?”余罪可怜兮兮伸着胳膊痛诉,转眼又笑眯眯地问。
刑警变脸术,已经练得炉火纯青。
“那是你自己烫,做人不能这无耻吧?你好歹是警察啊。”右侧那位,快被气哭。
“瞧你说,你们三位限制自由,把带这黑屋子里,然后身上又有这种伤……就说是自己烫,有人信吗?要不再到地上打个滚……你们出去大声宣扬下,看有人信你们殴打,还是信自己打滚?”余罪谑笑道。
哎呀,把三位检察刺激得,咬牙切齿,对面前这个无赖无计可施。居中那位刚要说话,余罪伸手拦着道:“什也别说,你们侦办手续还没来得及办吧?所以你们切都是违法,同意意见吗?你们既然敢做,就要为此付出代价,这个代价是相当惨重啊。”
咝,左侧那位,这才识得对方狠辣,敢情每个小动作都留下几手,他回想着,整个事情如果仅仅是检察和他个人事倒也好办,现在这咄咄逼人,他想到几次余罪掏口袋小动作,猛地眼睛凸,惊声问着:“你……你身上有技侦设备?”
“哈哈哈哈……姜是老辣啊。现在才想起专业来,是不是晚?”余罪笑笑,浑身得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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