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工作结束半,回程开始后,刘秃摁着车里音响,听着道路广播,对于他这个土生土长人来讲,地图就在脑子里,已经在考虑下午到什地方。
他想到此处,又不放心地回头看眼那辆全顺车,花钱买二手车改装,以前在宾馆包房、在乡下租房、在洗浴中心开房,心里总不是那踏实,这年头钱不好赚呐,不是有人眼红背地捅你,就是警察闻着腥味满世界抓你。屡屡受挫之后,道上才有高人发明“飞庄”这个方式,事实证明,安全系数提高不止个档次,最起码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听说过那家出事。
他在想着,下午可以到城北开发区那带停停,春节期间,那儿
,又给各位每人分瓶矿泉水,看着赌战又酣,他轻轻掩上车里隔断门,退出来。
此时车停在汾河边上处人工林里,冬天视线好,目然,除结冰河,就是光秃秃树,还有个光秃秃脑袋,那是老大,正站在树前,拎着裤子,放着水,手下从车上跑下来,小声说着:“刘哥,陈工头尼马邪,今天上午又赢五六万。”
“没出千吧?”刘秃狐疑地道,个人手气太好,对于庄家可不是什好事,容易把其他户赢跑。这个工头就有点邪,连着三天,在他们这小场赢三十多万。
“应该没有,咱们牌,把把有人切牌。”手下道。
“那就是狗屎运……没事,联系下王老千,下午刹刹他威风,再赢下去,明天谁还来这儿赌。”刘秃道着,手下应声去。
他摸着手机,拨着电话,地下赌场也是个不大不小世界,王老千浸*此道可比他年深日久,因为好赌好出千,被人砍掉左手加右手两根指头后,他顿悟,不赌,改聚赌。
不过这个残废还是有优势,最起码能控制场上输赢,不至于发生因为某人运气太好,让赌场折本事,当然,这些都是他弟子在做,每次邀请王老千弟子,价码都不菲,不但赢钱带走,还要帮着人家打个掩护。
这个人也好说话,电话里就谈妥,差半小时十二点时候,刘秃扔烟头,上全顺那辆赌车,推开隔成赌间车厢,笑吟吟地问着干金主到什地方吃饭,赢兴高采烈,点着地名,输垂头丧气,无所谓,哪儿对付着凑合顿也成。
“那各位再乘兴玩会儿,咱们开始往回走,直接到粤海酒楼,下午谁想休息,派车把您送回家啊。谁还想玩,给各位老板搭场子啊,放心,都是熟客。”
安排妥当,出来时,跟班手里已经有摞钞票,抽水就是这样,赢是不会吝啬这点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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