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质问指导员站起,干巴个子,长张痞混脸,有点屌,叫巴勇,队里人都叫他大嘴巴,这哥们站起来就数落上来:“报销不说,补助苟哥说,要说啊,就是咱们兄弟们这个年可怎过呀?去年啊,好歹还有百块钱购物卡……今年元旦只剩五十,五十块钱,能干什啊?连桶地沟油也买不回来啊。”
“啧,不是发两箱方便面
这什态度嘛,情绪归情绪,工作是工作,不要把情绪带到工作中来,你们问题,队里不正在考虑吗,上级也很重视,否则就不会把位年轻有为干部派到咱们这儿来……”
哎呀,这指导员滑,把问题全扣新队长脑袋上,余罪哭笑不得,赶紧地制止,第次准备公开发言时,结巴。
因为满场都盯着他,几十双眼睛,虎视眈眈,那眼光中流露出来怀疑、轻蔑,有点刺痛余罪。
不过他抱之以理解和同情态度,体制内机构到最底层,种种不如意,缺钱、缺人、缺设备,什都缺,缺成这样还要求你保持高尚情操,讲团结、讲奉献……是人都会有怨念啊,何况每天又站到打击违法犯罪第线,这些人,不违法犯罪就已经很不错。
“咳……咳……”余罪咳两声,作为这里最高领导,第次发言,他选择简单而直接地道:“工作安排就不用讲,有事办事,有案破案,和往年没什区别……下面,大家心里有什想法,有什要求,直接提出来,费用报销事暂且就不要说,涉及到十九位同志,你们单据都在手里……从谁开始?”
这简练倒没有想到,不像上级来安抚领导,吹通牛,吃顿饭,然后拍屁股走人再也不见人,众队员相互看看,终于还是有位站出来:“报告队长,有话说。”
“不用报告,直接说。”余罪态度很严肃,站起来位大个子,姓苟名盛阳,队里人都叫他老狗,是个老刑警,打上这个标签,基本就是老刺头。
“要求很简单,咱们外勤补助不涨就不涨吧,天不到十块钱,可也不能几个月不发呀,以后让兄弟们怎干活啊?还有啊,别队年终都有奖金,派出所那帮孙子,协警都有两三千,不能们这正式刑警,反倒毛钱见不着吧?”苟盛阳咧着嘴发堆牢骚,示威也似坐下。
警匪是冤家,干群也不是亲家,之间矛盾从来就没有停止过,挑战领导权威,对于底层群众,那是很露脸,听完,众刑警像发泄股怨气,似乎很爽,看余队长不悦面孔,似乎更爽。
余罪没吭声,直道着:“谁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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