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立不安
不仅仅是栗小堂
个人，直被关在所长办，焦急地等着消息秦建功副局长也是如此，他遍遍地在窗口巡梭，等着那位收钱警察回来放他，可院子里静悄悄、四下无声，寂静得像鬼地，越等不着，越让他心焦。
他在想是不是搞错
，想来想去觉得不会，时间是他选、地点是他选，他提要求要收钱人打欠条，对方也满口答应，就这些事曝光，也能拿欠条自圆其说。当然，没人查自然他也没准备要回来，只希望这些钱能填住这些人胃口。至于钱，他也想好出处，大不就是家里人四处筹借。
作为领导，走步，看三步是必须滴，之所以敢冒这个险，是因为他看出对方贪婪，以他混迹宦海几十年眼力，什
人什德性他自问还是能看个八九不离十。那人闪烁眼光、猥琐表情、恬不知耻索贿，对他来说太熟悉，和那些见识过黑警察是个模子。
上阵抽搐，不太相信地盯着余罪，不过他又马上想到，这些人远离省境在深圳办案那次，说不定还真有这本事。
犹豫间，余罪不多说，起身道：“信不过
，那你自己找门路吧。”
“等等，信信，信。”栗小堂忙不迭地道着，等余罪回身坐下来，也直截当地道：“你开价吧。”
看来这老家伙知道事不少，否则不会这急于抽身。余罪做个直观判断，真要就是个赌博事，恐怕他根本不会在乎，余罪想想道：“对你车，和你钱都没兴趣……很简单，给点消息，让把平国栋钉死。”
又是咝声，栗小堂倒吸凉气，紧张地看着余罪，他刚想摇头否认，不过意外地是他觉得那种否认太过无力，因为在这小警如隼眼光中，他有种无处躲藏感觉，就像被个高明对手窥到底牌样，不管亮不亮，都是输下场。
“知道你有顾虑，不过在这种情况下，你应该看清形势，省厅既然已经决定对乔三旺动手，那不可避免地要扯出些内幕来，知道内幕很深，不过可惜是，平国栋这位分局长，职位有点低，还到不不敢动他位置……你想清楚，自己在这个时候应该站在什地方。”余罪轻声说着，拿着平板，给栗小堂播放着查抄视频。
这个严格讲也是种非正义程序，诱供？余罪无从定义，不过他知道，除这种方式，你无法震慑到这些在利益上有千丝万缕联系人。
可也正因为这些利益联系，让他们不得不考虑轻重缓急，在自保和保人之间取舍，似乎并不难选择。
良久，栗小堂叹口气，声如蚊蚋，告诉余罪几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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