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二,山西人。”刘玉明道。
“哦,这土名字,多有乡土味道……你看着办吧,都听你。”温澜软软地道,轻拈着兰花指,那是个优美慵懒动作。
“好,来办。”刘玉明嫣然笑,轻轻地掩上门。
对,就是嫣然笑,那献媚样子让温澜有点反胃,不过她能忍得住,就像忍住身上伤痛样,那些恶心男人,她已经忍很多年,何况这个不男不女。
插进个女人身体里很容易,可要走进个女人心里却不容易,但男人往往会被感受到温柔迷惑,总以为身边女人对他死心塌地。
到站累,刘玉明又轻轻地搀着她,让她趴在床上,轻覆上被子,临走时候,刘玉明终于想起还有个扫尾事没做,他出声道:“对,澜澜,那天送你回来,究竟是个什人?”
“也不认识,好像是洗车行工人,有点愣,不过多亏他……哎对,那人呢?”温澜也终于想起这个人。
“怕是个二五仔,就把他留下。”
“留下?”
“对……留下。”
刘玉明就是如此,他从来不怀疑自己魅力,就即便怀疑,他知道也不会比年过半百蓝湛差。从温澜房间里出来,他慢慢地踱着步子,随手开几间房门,看看装饰得颇有品位房间,下楼,又观摩番客厅里那些价值不菲装饰,当想到有天这些东西都将划到自己名下时,那份得意之情,已经是溢于言表。
对,还有事情要处理呢。
他想起地下室关那个人,回下人房间叫两个保镖,这不是保安公司提供,而是蓝湛高薪聘请,有散打退役、还有军旅出身,他们即便休息时间和别人也不样,做附卧撑,练拳击动作,刘玉明招手叫
“呵呵……”
两人心照不宣,看来都知道是什办法,刘玉明问着:“关这家伙三天,你看怎处理他……本来怕他有问题,还专门查查,结果也是个小混混,因为盗窃蹲过两次劳教。”
“那你看呢?识人善任,谁还能比得上你?”温澜侧头笑笑,句嘉许。她似乎看到刘玉明有点动心,特别是两个自己人都被砍成重伤住院时候。
“本来想用他……可看这家伙当过贼,心里又犯疑,咱们天天可和钱打交道,万个用上个手脚不干净人,那可是引贼入室啊。再说现在不太平啊,又是警察,又是同行,着不慎,就有满盘皆输之虞呐。”刘玉明担心地道。
“能干不定好用,好用又不定有本事,觉得这个人不错……对,玉明,他叫什?”温澜随口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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