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除这路无路可走,除这个结果,不会有其他结果。”余罪道,肖梦琪又笑,余罪干脆补充着:“既然是专家拿出来东西,应该有定代表性,那它结果只能是警威大展、解救人质,皆大欢喜……否则就有悖于此片教育意义。”
徐赫也笑,笑着问:“难道不该有这些教育意义东西?”
“不,应该有,但它指导不实战,实际不是这个样子。”余罪道。
“那实际应该是什样子?
歹徒不会用这种恐吓、威胁语气说话,他们本身就是威胁。”余罪道。
徐赫皱皱眉,连他也无从分辨余罪对错,只是好奇地、迷茫地盯着这人。
“还有……”余罪见无人应声,又补充着:“这个作案手法并不高明,直接在上学路上劫持人质,绑走勒索,这个时间段穿市而过,应该留下足够多目击,聪明点歹徒不会这做,他们可能换车、可能藏匿、可能以很多种方式隐藏形迹,而不会在监控中出现这多次,怎还可能拍到他在洗浴中心停车录像……那如果假设他们是对笨贼,不知道在别墅附近放盯梢,就敢在街上抓人胡来,这样话后面事又无法解释,通话变音、手机掐信号、不要连号新钞,这又是高手做法……谁能告诉,这种反常行为应该如何解释呢?”
对啊,行为模式是种相对固定存在,就像个贼,他可能辈子都没有杀人越货念头样,总会沿着种惯性实施作案,当然,犯罪升级除外,但在同例案子中,这种反常模式却是不多见,李玫想想,微微点头,这样契合理论才正确。
“还有吗?”肖梦琪微笑,似乎是种蔑视。
“有。”余罪平淡道,最反感别人用这个蔑视眼光看着他,他道:“找到个解释,就是假案,所有细节可能都是真实存在,但是把不同案子里细节拼接在块,就成这样个莫须有劫持案,虽然很神似,但它细节经不起推敲,因为他们表现出行为模式差异太大……再简单地给你指个疏漏,下雨天上学,小土豪家儿子,既然连贴身保姆都有,难道还会步行?难道是前妻留下?可前妻留下,后娘哭什?”
这话听得,队员们吃吃笑着,现在都看明白,这应该是针对反劫持步骤专门制作教材,不过漏洞可能大点。
“那你认为接下来应该怎发展?”肖梦琪反问道,欠身子,有点不自然。
“接下来应该是个,诱捕,在交赎金时候捕获个嫌疑人,通过他找到另个嫌疑人,解救出人质。”余罪道。
“你确定?”肖梦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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