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是种倔强生存方式,哪怕重新回到无所有。
余罪,余罪……史清淮心里默念着这个法律名词,看看身侧本人,他暗暗感慨着,以此为名,何罪之有,未有此名,余罪何其多也?
“来意就不多说……其实很荣幸能和你站到起说话啊,不是谁都上得刑侦论坛。”史清淮转着话题,不无恭维地道。
“您别寒碜,您在讲台上时候,还是学员呢。”余罪笑笑。
“那这样,也当过你听众,扯平……看来咱们有基础,那样对话就简单多,能告诉,为什直拒绝这个计划吗?”史清淮关切地问。
那位帅气警察,正冲着他笑。
“笑得比你还贱,余儿啊,这谁呀?”洋姜道,边说边扑扑身上灰,惹得其他人往边推他,大毛好奇地问着:“余儿啊,是不是有下家?炮灰不够,拉你凑数。”
老关年纪稍大点,这个店是他主办,看史清淮走上,他警示着余罪道:“心里有谱没?怎也得上个台阶啊,最少也得个副队长、副所长之类。”
“哎对,大方点,组织没处女那纯洁,想上你就得不要脸……”洋姜又道着,干糙爷们嘿嘿乐。
史清淮走到余罪面前时,伸着手问好,两人握握,他自介绍着,听是省厅来人,再听专程找余罪来,哦哟,昔日众兄弟推着他,去吧去吧,反正你也不好好干活,直留给余罪和史清淮个独处时间。
“没法答应啊,你要求是高智商、高学历、高起点,就没项合格,进去那不让人笑话吗?再说,现在真不想接触刑警这块。”余罪道,稍稍露点难色,他不确定面前是不是个该抓住机会。
人总是有点想法,有想法也许
史清淮回头看这热闹场面,他说不清心里是什感觉,随意地问句:“余罪,这是你在反扒队时候同事。”
“嗯,对,差不多都是,没什干,就倒腾起粮食来。”余罪拍拍身上沾白灰,回答道。
“他们……曾经都是……警察?”史清淮看着这些搬运工,心里总觉得堵得慌。
“那高个子,关琦山,唯个受过市局表彰协警,干八年;车上卸货,大毛,反扒队干六年,受过三次伤……进门那个,洋姜,在反扒队也干四年多……”余罪介绍着,去日已久,已经没有那种怨天尤人。
不过史清淮心里那道堵却更厚,他看着这群曾经同行,就即便身边这位在籍警察,他也无从评价高尚还是无耻。对于卑微到没有资格谈及理想和信仰草根,所有切,只是为生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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