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这多年人,还真没怎见诚心悔罪。谁都不会心甘情愿被抓,这是本能。”袁亮道,以他抓捕经验,别说这种有可能牢底坐穿罪行,就是小偷小摸也得给你厮打好阵子。他看余罪脸上失望,又补充着:“你在纠结是不是把实情上报?咱们措辞,可能影响对他判决。”
余罪点点头,确实有点纠结,这和当初所想,相差太远,他道:“再等等看吧,争取让他主动说话……这种积案,态度很重要。”
“态度?都不可能会好。”袁亮道,筷子点点和余罪讲着:“估计他就不认为有错,本来就是直脾气,隐姓埋名压抑十几年,抓他归案,下子全爆发出来,现在恐怕也要视咱们为敌呀。天夜都没说什话。”
“这是绝望,可绝望救不他。”余罪道,他很有体会,他知道在怨
罪聊聊,那天跳进污水河里,出来直打两天点滴,直到现在吃饭时候还在呕,对此他有点歉意,也许,该跟着余罪自负走,那样现场就不止是几个没有抓捕经验乡警。
第二日中午,轮班吃饭开始时候,他跟着余罪,直进隔着两条甬道餐车,没像往常叫盒饭,叫着余罪,坐到餐车上,点两个小菜,还要瓶啤酒,余罪笑着道:“怎袁队?你带头违规啊,押解期间不能喝酒。”
“拉倒吧,你还是个守规矩人吗?”袁亮道,给他斟杯,直道着:“对不起啊,那两天该跟着你,否则不至于这样。”
说着看看余罪胳膊上伤处,被铐子拧得,脸上青肿刚消,好在他不是很帅样子,否则真要破相。余罪笑笑,把衣服往下拉拉,遮住伤口,生怕别人窥到般,袁亮异样地问着:“你这两天怎?”
“什怎?”余罪故作不知地道。
“老闷葫芦似,声不吭,而且表情这严肃,还是愿意看你贼头贼笑那样子。”袁亮道。
“袁队呐,谁要喝上肚子那玩意,也没有说话欲望呐。”余罪道,舒口气,他现在回忆不起当时是怎想,好像没想,直接扑通就跳进去。
他自认为,自己直就是很有自知之明,像狗熊和张猛那俩单细胞动物往火坑里跳事,他绝对不会去干,可不知道什时候,他发现自己居然干出来。
“不光是那个吧?”袁亮问,他知道仍然是这个案子,千辛万苦,言难尽。
“这家伙点悔罪表现也没有啊。”余罪道,找到人,和他想像中大相径庭,他有点不相信,那对慈眉善目老人,养出这个畜生来,明知道是警察,还把他往死里摁。他现在想起来都有点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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