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继祖像被卡住喉咙,凸着眼,那些用无数次托辞,他突然觉得全部失效,无法自圆其说。
袁亮笑,今天才体会到羊头崖乡这个所长绝对不是名不副实,几句话把个人问得张口结舌,而且是十几年前无关旧案。他看余罪时,余罪笑着又道:“你放心,你不是目标……主要目标已经出现,抓到他只是时间问题,不过到时候牵连到你,那麻烦还是有……难道你不想告诉,武小磊是怎逃走?”
“真不知道……想起来,那天确实被蚊子咬,咬好多个包。不过当时心里吓得厉害,没注意到这个。”刘继祖补充说明着,脑筋反应慢步。
“没关系,反正这都是无法确认事,对吧?咬没咬也没法证实……不过,要是武小磊落网,您是不是该想想,你有没有什后患?”余罪问。
“没干什?他杀人。”刘继祖苦着脸道。
案发后半个小时后才又看到他?”
“……”
“还有,假如你说对,杀人那血淋淋场面,在那种情况下,你居然注意到武小磊脸?”
“……”
怔,刘继祖似乎被噎住,袁亮笑,突然间他觉得面前这个人嫌疑很大,最起码不像交待这简单。
“是啊,他杀人,难道没人在那个时候拉他把?”余罪突来句。
刘继祖身形定,个刹那,又恢复那蔫不拉叽样子,这时候就是审讯最关键时候,证据如果不足以突破嫌疑人心理那个坎,那就说得再好也是徒劳。
于是余罪不说,他知道问不出什来,慢慢地从口袋里掏张照片,手摁着,直推到刘继祖面前。手离开时,刘继祖愣,旋即脸上肌肉抽搐,像失声样。
连袁亮也吓跳,那是张火车站乘车监控画面,个挎着行李中
僵住,刘继祖开始寻找赖词,不过余罪不给他机会,话锋转道:“还有细节问题,你确定在桥洞下呆晚上?没有目击,只有你堆脚印?”
“真,确实吓坏,就躲在桥洞下面……”刘继祖苦着脸道。
“那你第二天发现身上有什变化没有?比如,什地方痒?什地方起包?”余罪问。
“没……没有啊。”刘继祖愣下。
“如果没有,那你又犯个错误,就现在这个天气,桥洞下面可是又湿又潮还长着过膝高杂草,别说你晚上呆上几个小时,就呆上个小时,浑身都要起包,你居然呆大半夜点事没有?难道你百毒不侵,蚊子和你是亲戚?”余罪笑眯眯地问,他自问自己可是撒谎集大成者,要有人编瞎话,还真逃不出他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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