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举着小黄旗,领着小学生过马路那种老头。”余罪道,看来他知道。
李逸风哧,哑然失笑,刘星星却是感叹道:“赫赫有名盗窃案侦破专家,就因为两起案子失误,愣是被帮小人打压得分局长位置都没上去……这个破案大会战们这儿也有冒头,不过余儿啊,你挑什不行?挑个凶杀案?还挑个潜逃十八年多嫌疑人?你办不,你可就是丑煞百美,以前干得都不算;可要办,又要成大锅饭,人搅勺,摊到你名下,估计就剩下点涮锅水。”
“可要不办话,那不是连大锅饭也没吗?其实吧,谁都有怨气,总觉得自己付出和得到回报不成正比,也觉得是这样……可刘队,不知道为什?每每想脱下警服,撂下不干时,总是舍不得?您有这种感觉吗?”余罪问。
这问话把刘星星听得怔下,也许在他沧桑脸上,那种感觉出现过频率要远远高于余罪,他叹口气,道:“呵呵,有,这天下呐,有舍己为人,是少数;有坐享其成,也是少数;大多数都是各人顾各人。咱们没有成为少数派能力,也不想落到大多数人俗
事呀?怎能和你们羊头崖乡派出所扯上关系?”刘星星坐到车里,对给他开车门李逸风投去好感瞥,三句就进正题。
这是托刘队查户籍已经迁到太原市两位知情人,当年和武小磊起喝酒小伙伴。问及此事,余罪干脆把大致说遍,两人唱和,倒把刘星星给听愣。半晌看看后面李逸风,又看看驾车余罪,那眼神复杂得像看到移情别恋前妻,好副欲说还休样子。
“咋,刘队,怎这种眼神看着?”余罪嬉皮笑脸问道。
“真是不务正业,吃饱撑得。”刘星星给句意外评价。
“难道不应该把潜逃凶手抓捕归案?”余罪纳闷。
“当兵吃粮,当差拿饷,这倒没错,不过不能拿着打杂饷,操得是老爷心吧?”刘星星道,有点鸣不平意思。盗窃耕牛案哄传时,可在他看来,追猎数省,那人要遭多少罪,就更难以想像。
“刘副局,您这什意思?”李逸风道,他没太明白两人对话。
“意思就是啊,现在不是没有人愿意奉献,而是愿意奉献人得不到起码回报和尊重,久而久之,这心怕是就要凉……余儿,你知道马老干什去?”刘星星问。
“哎对呀,好长时间没见到马老。”李逸风兴奋,又想到拖个人下水。余罪没吭声,刘星星已经接下去:“马老去小学当义务安全辅导员。”
“什是安全辅导员?”李逸风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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