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和乡派出闲适也不无关联,没事就容易滋生其他事。比如这上班时间,除办几个因为上学要转户籍、登记两位婚生户口,上午就没其他事。夫妻俩孩子都岁多才来上户口,问之下居然连结婚证都没有。这时候就该指导员出马,教育番,讲番婚姻法,然后又亲自到司法站帮着这对办理。
所里事余罪大部分都沾不着,他也不太懂,到现在仅限于会查查户籍而已。可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当官也得有运气成分,他搁羊头崖乡这长时间,那叫个风调雨顺,别说火灾,连点小灾小
。
“真滴!”李逸风兴奋地道:“指导员说,咱们在乡里不是倒腾化肥就是换大米收高粱,这大夏天青黄不接,反正也没事干,还不如去干点人事呢。真要是搞定个别人搞不定案子……哎哟,哥啊,也成领导干部,和你平起平坐……哎别走啊,所长哥,咱们亲得像失散多年兄弟,你不能扔下不管呐。”
真不管,余罪进办公室,砰声把门关上,把李逸风看得老大不自在,回头时才发现指导员王镔不知道什时候也来,他尴尬地问候句,王镔却是笑着问:“怎,所长还不同意?”
李逸风点点头,好不懊丧样子,要没这所长哥,提拔大计在他看来可是要流产。王镔忍着笑,小声鼓励着道:“你知道,为什小余所长在同龄人里出类拔萃?别人办不案子,他能办喽。”
“为什?”李逸风愣着问。
“因为他从不气馁,从不言败,盯准件事,定要办出个结果来才罢休,在这点上,都不如他。”王镔几分赞赏地道。确实不如,抛却偷牛案事不讲,就在穷乡搞这生意,他都没想到能铺到全乡。
“可他不帮?”李逸风难为地道。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尽到力,还没有想尽切办法。”王镔道,他看李逸风抓耳挠腮猴急样子,快忍不住笑,背着手,扭过头,走若干步又补充句:“再说,觉得就他不帮你,你也应该有决心、有毅力办下去。”
言毕,王镔直进他办公室,回头偷瞟眼,按捺着笑意。看来因人施教、因法施治还是正确,自从有这个想法,李逸风天天张罗,还真没惹其他事。王镔倒不指望他真能干点什好事,好歹也像现在,不给所里添乱便罢。
可有时候这人呐,不能太认真,认真就坏事,李逸风看样就认真,他把起参与过偷牛案李呆和李拴羊叫走,又不知道去商量什。余罪没理会他,知道这家伙没长性,过不几天有新目标,肯定要忘得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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