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再回去。”余罪突然道,灵光现,想起什。
吴光宇刹车,看看已经快到国道路口,气着,这几天开车开得胳膊酸屁股疼,他不耐烦地道:“又怎?你可真难伺候,尼马这得跑到什时候,怪不得孙羿死活不跟你组。”
“那歇会儿。”余罪道,不过马上补充着:“会儿开着回去,可能今天咱们得住这儿。”
吴光宇骂咧咧句,下车抽烟,董韶军却是凑上来,直问着:“怎,席改革没交待清楚?还是你又有什发现?”
“发现个屁,就个绰号,你上哪儿找去?
:“问你们,你俩要发财,先干什?”
“去城里卖辆好车,修栋房子,想住城里就住城里,想住乡下就回乡下。”李拴羊脱口而出,看样想法不小。李呆想想,小心翼翼地道:“娶个媳妇,外面再找俩相好,想跟哪个睡,就跟哪个睡。”
李逸风下子被乡警兄弟朴实理想逗乐,哈哈笑,脸色再整道:“这不就对,男人还不都这样,有俩钱不是改善生活,就是改善性生活。”
“哦,明白,你是说偷牛发财,住大城市里。”李呆聪明。
“那要是偷牛,不还得回乡下,多麻烦。”李拴羊提个意见,两人笑着上车。
甭指望乡警素质有多高,虽然是警察,可还没脱乡下人影子,李逸风给这俩人当领导点问题都没有。驶离这个点,电话里联系着另拨人,张猛和孙羿挨个牧场跑,两组昨天还照过面,可现在算算,距离有百公里,看来今天住不到起。他又联系着余罪,余罪居然安排着到市北堡儿湾。李逸风应承下来,不过从导航上查,距离所在地居然还有九十公里,气得他路开车路骂娘,那两个乡警在后头边听边笑。
反正他俩不会开车,这路,可尽是玩儿。
……
放下李逸风电话时候,余罪眼光还没有离开要查行政区图,刚刚从监狱出来,脑子里回想着还是和席改革所说话。
没错,席改革确实认识那种用于诱拐牛药物,行内冠之以个很好听名字叫“天香膏”。据他交待,是个牛贩子给他,而且把这个匪夷所思偷牛办法教给他。他曾经试用这玩意偷头牛犊,挺好用,据说这东西配制不易,包价格要买上百。不过之后没下文,他没有等到再见到那牛贩子,就因为偷羊被逮起来。所以这个事,被嫌疑人当秘密隐藏下来。那个牛贩子姓甚名谁他无从知道,只知道个绰号叫“老粪”,哪个字说不清,这家伙是文盲。仅限于认识钞票上字和写自己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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