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僵着,徐胖子和刘晌互视眼,还是刘晌胆子大,做贼心虚地放低声音问道:“老贺,警察不会也知道那位事吧?那人要抓住,咱们不全完?”
贺名贵眼皮跳跳,仔细忖着,销赃到盗窃是个层次,从盗窃到谋划作案又是个层次。那是个根本没有参与过盗窃人,难道可能被抓到?
他摇摇头道:“要是能抓到那位,恐怕就得被铐走……这个人还真不担心,纯粹个神经病,连都不知道他究竟会在什地方……可就怕他们找不着人,拿咱们开刀呀。”
贺名贵道句,仍然在愁容不展。他真正担心是被警察扣住秦海军和于向阳,实在不知道这俩人,能咬出多少让他解释不清事情来。
就在这个时候,他电话又响,以为又是外面跟踪汇报,不过拿起来看眼后,马上神经质地跑出屋外接
说步。
人到难时,可也只能想着自己窝里瓶瓶罐罐。刘晌看着贺名贵又发愁,提醒道:“老贺,你在公安上关系那广,能没个准信?”
“贺叔,他们要真封俩月场子,那可得赔姥姥家。您不能看着小辈遭殃您不管着吧?”徐胖子道,在这行当,直就是小辈自居。
“哎呀,说你们不能都是光看着自己那亩三分,没点大局观念吧。好吧,给你们说实底……”贺名贵被这两位天天上门搅得不耐烦,直说着:“这种事有两种情况,种情况是不管让税务上查账啦、畜牧上查许可证、经侦上查非法经营,查着问题最好,慢处理更好,反正都在咱们地盘上,低头不见抬头见,咋也好说。可另种情况你们想过没有,让外来生打生往深里挖咱们,你们觉得能有好吗?你们以为不着急呀?海军和向阳现在都不知道关在哪儿!”
气上头,要说难,当然是贺老板最难。牛头宴饭店和两处屠宰场都被省里调查贴封条,人被滞留着,连地方公安也无能为力,这是他最大心病。
“老贺,他俩不会把咱们老底兜出来吧?”刘晌紧张地道。
“肯定兜出来。”贺名贵道,他知道自己小舅子什水平。
看两人又被吓跳,他转着话锋又道:“兜出来又怎样?就是贼赃谁又有什证据?就有证据是贼赃,可们不知道是不是?哎……问题不在这儿,是们必须同舟共济,千万不能互相拆台,否则谁也讨不到好。辛辛苦苦几十年,回头全得给国家做贡献。”
“哎哟,这事呀,怕是得伤着老本喽。”
刘晌抚着前额,有点头疼地想着。最头疼不是得花多少钱,而是怕花钱,这事也没个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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