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哟,爸,这事随后再说,这段时间忙得厉害。”
“忙啥?”
“乡里出几个贼,把老百姓牛偷走几头,正找他们呢?”
“王八蛋,羊头崖穷成那样还要去偷东西,抓住得枪毙……说余儿啊,这事办得对,你这所长没白当,觉悟提高,哎那抓住没有啊?”
“不太好抓,这不正找着嘛。”
地放慢车速,嘴角笑着,眼睛余光扫视着这座熟悉过、却仍觉得陌生城市。每每回来总有那点感触,这种感触随着昔日朋友渐渐拉开距离而变得更深。
鼠标,第个蹦进脑子里是他,不过余罪不想打扰,这个时间,标哥肯定和细妹子在叽歪呢;二冬吧,跟着李航出案子,什时候回来他自己也不知道;骆家龙吧,余罪更不想打扰,估计这小子仍然忙碌在上司和女友夹缝中,在痛并幸福着。
他把车停靠在路边,下意识地点燃支烟。脑子里空空,想很多,但究竟想什,却说不上来。他觉得自己没有白被同学叫贱人,现在感觉好像真有点贱。悄然无声地在羊头崖乡舔着伤口,伤没好却已经忘痛,又过上这种焦虑和困顿日子。在期待份安慰和温馨时候,却只有孤独和寂寞作伴。
他拿着手机,翻查好久,翻到鼠标电话、翻到骆家龙电话,甚至翻到安嘉璐电话,都没有拨出去。他心里甚至有点惶恐,生怕再打乱曾经朋友平静日子。翻到个电话时,他笑,好长时间没联系。这个电话,他毫不犹豫地拨出去:
“爸,……”
“定能抓住,相信儿子。”
“哇,爸,在您心里形象是不是现在拔得挺高呀?”
“高倒不高,不过这事难不住你吧?你从认识钱就开始偷爸
“不说吧,还不知道是你?你还知道你有爸呀?是不是觉得自己个是石头缝里蹦出来滴……臭小子,过年都不回家……”
“爸……儿子是领导干部啦,又是刚上任,做样子也得做呀,过两天就回看你去。”
“拉倒吧,看又是路过瞧瞧,还耽误生意呢。说余儿,爸后来才想着不对劲啊,你这下乡当所长,这媳妇可咋弄?要是三年五年回不城,那不得黄啦……”
“哟,爸,你想那远干什?刚参加工作,从你管束下脱身,巴着让媳妇管着啊?”
“不是,这你不懂……不娶老婆不养儿,你没责任心呐。在这个上头你得听爸啊,爸当年就是混今天不想明天,有你才觉得有责任啦,得好好干活挣钱……啊,哎对啦,爸又想个办法,你要不好意思主动找,咦,就装个病啥地躺家里,那小女娃就来瞧你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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