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经质地坐起来,拉着电脑,联着网,查找着积案地区地形、地貌以及多年来案发时间气候数据,记录着所有案发地这些东西,不会儿听得所长办里*笑连连。刚刚起床李逸风和呆头生怕所长失心疯般,趴在窗户边上瞅。
当声,门开。余所长兴高采烈地出来,做着扩胸运动。李逸风和呆头互视眼,没明白
得失,在回忆着曾经在警校学过点点滴滴。甚至于在回忆广州监仓里见过那些人渣,用正、反、邪,用各种各样思路能把案子重新捋遍,遇到卡壳地点,就换种思路重来。
最懂警察应该是那些人渣,因为他们免不和警察打交道,但最懂那些人渣未必会是警察,因为有很多匪夷所思作案方式,未经曝光,可能让局外人辈子都想不通。
对呀,谁也不可能回溯出所有细节,问题应该就在这儿。
余罪想通,问题出在他自视甚高,现在得到是些支离破碎证据,单凭这个就确定他们作案模式,实在也太武断,细节稍有差池,就是谬以千里结果。况且就即便这个模式是正确,如果无法得到下次是否发案、具体发案时间,仍然是白搭。因为不可能再从已经出省出市那些牲畜贩运车辆里盯住目标。
破绽在哪里呢?
余罪把证据、照片、发案地照片、积案资料都样样排在桌上,他在想那个可以蹴而就破绽,因为他相信天下不会有完美作案,那些疏漏肯定存在,只是被巧妙湮没在庞杂事物中。
……
时间,点点过去,漆黑夜,慢慢地走向黎明。又熬夜,清晨第缕阳光透过窗户时候,惨淡天光、阴霾天空、湿冷霜重,慢慢地映亮枯坐在椅子上余罪。烟已燃尽,嘴里发苦,能看清所有事物时候,他黯黯地自言自语着。这样天气,今天肯定不会有贼。
太他妈冷,风这大。他以个嫌疑人心态思忖好久,当心里想到这儿时候,他被自己这个下意识冒出来念头吓跳,然后很确定今天不会有……马上,冥想夜余罪眼睛里,慢慢地绽开笑意,他在喃喃地道着:
“气候、地形……跨地区作案,必须考虑到……行为习惯必须考虑到,否则投料就盲目。那投料不但会选择个巧妙地点,而且必须选择个合适时机……量应该很大……就是这样,破绽应该就在这儿。雪天、大风天、大阴天肯定不会来,就他妈来,老百姓那牛也不会放出来。就是这样,点早踩好,他们肯定把行为习惯摸得清二楚,才可能大白天实施盗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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