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难道不开展警务工作?”鼠标觉得异样。
“那为什换得这勤,当地找个不就成?”李二冬道。
“具体就不知道,反正觉得这是找事,当不当正不正往里面插个人,可能有好吗?对,还听说,今年那地方,连撤三个乡长。”骆家龙又道。
“那又为什?”鼠标越听越觉得那地方简直比广州深牢大狱还凶险。
“护林防火……老百姓烧麦秸引起火灾,把乡长撤。抓几个纵火嫌疑人,结果犯众怒,人家村里又烧几回麦秸,烧回点片换个乡长。咱们公安去抓人,都是七老八十老头出来认罪,敢把人家抓回去,等于给人家养老……咱们最后任派出所长,就是因为护林防火抓老百姓,和当地指导员发生冲突,指导员扇所长两个耳光,所长死活不去……”骆家龙道,看来因为关心余罪,爱屋及乌,把羊头崖情况摸个七七八八。
他不知道自己能干什,可他总觉得自己该干点什,半路上,他电话直接拨通许平秋处长电话。没二话直接就答应劝劝余罪。
医院里,匆匆而来骆家龙很意外地碰到几乎是前后脚到医院鼠标和李二冬,骆家龙着急地揪住两人,急促地问着:“看到内网上通知没有?余罪被调到羊头崖。”
“看到,们这不急着来嘛。”鼠标道,这货还乐滋滋样子,李二冬解释着,他是听说,听周文涓电话上告诉他,两个官盲没搞清楚情况,看样子仿佛是来恭喜来。骆家龙拽着俩货教唆着:“别尼马脸堆笑,这不是什好事?”
“啊?这相当于直接提副科,而且是主持工作,当所长啦?还不是好事?”鼠标愣。
“就是啊,咱们同学里,大部分还在实习期没转正呢。”李二冬,广州那拨坚持下来,都没有工作实习期,直接入籍,但提拔,要数余罪最快。难兄难弟,替他高兴呢。
不过这详细情况可把鼠标和李二冬听得哭笑不得,而且傻站在大院里,不知道这该不该去恭喜。踌
“哎哟。”骆家龙苦不堪言地道:“你们知道羊头崖乡是个什地方?”
“什地方?”鼠标愣下,怔道:“哎对呀,在哪儿呢?”
“这儿……”骆家龙手机上找着电子地图,给两人看,哎哟妈呀,把两人看得倒吸凉气,最近车程都需要三个小时,骆家龙解释着:“知道为什让副职主持工作?”
“为什?”鼠标和二冬愣。
“那地方是省城最偏个警务点,和吕梁山区交界,四年换五个所长,到最后是死活没人去,所长位置都空年多。”骆家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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