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那人翻白眼,咕咚下子栽倒,余罪手里拿着砸碎半截啤酒瓶,狠狠摔,呸口:“死到临头还说尼马瞎话。”
“你,出来。”余罪砸翻个,又嚷出个来,是个三十年纪汉子,那汉子嘴唇哆嗦着,余罪拎个啤酒瓶子问着:“爽快点,天漆多少辆?”
“十……十……不不,二十……不不……”汉子吐齿不清,余罪扬,嘭,又是啤酒瓶,那人歪歪地躺地上。
别说嫌疑人,连反扒队都吓坏,平时审讯都不见余罪怎参与,
抓个散贼,难道偷车也能做成个产业?
“上下二百辆,去哪收这多二手车?有需求才有市场,要没有消化贼赃窝点,偷车就不可能有这猖狂,说不定这样窝点,还没准有多少呢?”余罪踢踢翻新车,技术相当过硬,和新车几乎别无二致。
“真他妈邪,这上面都能发财?”关琦山惊讶地道。
“不稀罕,在南方曾经见过,个小舢板年挣几十万。就说嘛?他们怎火急火燎劫车抢人,根子在这儿……你们算算,贼赃可是非常便宜,根据咱们经验,卖到黑市上也就三四百块,卖给收破烂更便宜,如果有人组织从这些人手里收购,辆别多说,挣五百……光现在场上能挣多少?”余罪道,相比而言,他是见多识广,特别是那些稀里古怪来钱方式,他四下瞄着,像在找什东西。
“操,十万啦。”洋姜羡慕地道。
“掐他们这条财路,他们就离死不远。”余罪看到他需要东西,汽泵,拧下泵上漆桶,又随手提两个啤酒瓶子,向楼下走去。此时为安全起见,大门已经重新关上,嫌疑人被赶在层屋子里,挨墙根蹲着,面朝墙,个个战战兢兢。
余罪挨个看过去,看都是手,双手裂纹不少,皮粗肉糙,这不用说,是拆车;手上还染着漆色,是漆工;衣服上溅着金属粉末,钣金工,负责修补和打磨。看到个三十年许,手很白净,工作服上没什污渍人时,他知道目标,自动略过,站直喽,吼声:“都掉过头来。”
干嫌疑人挪着,挪过来,清色男子,最小二十郎当,最大看样子五十出头。林小凤进来,向他使个眼色,满屋子翻过,没有什经营许可证以及营业执照之类,用脚趾头想都只能是个黑窝。那接下来,要找就是这里带头,林小凤要去找时,却不料余罪已经开始。
“你出来。”余罪随手点个人,躬身问着:“天拆几辆车?”
“……没拆什车。”嫌疑人道,眼光躲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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