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头
愣，马上道：“哦，
说，就百多块电瓶，顺子让拉走
，他不让说，他说，要敢说，扣俩月工资……”
“顺子谁呀？”余罪问。
“不认识，浩成发小。”杨老头道。
“以前经常有这种电瓶？”余罪问。
“啊，经常有……”
业执照上不写着嘛……们老板绝对是个好人……”他正要歌功颂德番，可不料他看到人群里那个小个子，笑着，把他身子搬正，然后帮他捋捋衣服上
褶子，慢慢地，手伸进他口袋，拿出个指节长东西……咦？老头异样，紧张地道：“那不是东西？怎
在身上？”
“哦，……不小心伸错口袋，就放你身上……”余罪严肃地道，几个人噗噗给逗乐。杨老头可傻，这玩意干什用他可不知道，隐约知道，可不敢确定，等着余罪调试半天，摁着键，好清楚声音出来：
“……还是半夜那个女，脸麻子，吓死人啦……哎哟说这事干不，怪吓人，万人家间查出点什来，这把老骨头，可就交待到里头……什？就让个人呆这儿？张，小张，张，说浩成都出那大事，咋就没人着急呢……能不怕？要是警察再早来几个小时，不全给露馅。先抓就是呀……”
杨老头白眼翻，就要昏厥，被郭健和关琦山搀住，林小凤剜着道：“你千万别出事啊，出事你还赖把你吓得是不是？”
对于自己长相，林小凤最忌讳人说他麻子，余罪把她拦过边，示意自己来，就见他很和气地拍拍老头，又给抚抚身上衣服褶子，很好奇地问：“杨师傅，你有老伴？”
“挺多？大概个月有多少……”
“有千把个吧。”
“定不是新，像车上拆下来是不是？”
“啊，对呀？咦？你知道还问？”
“当然知道啦，跟你核实下，然后再把您老送回家呀…
“有有。”老头像看到希望，乞怜道。
“那你有孙子，还是孙女？乖不？”余罪又问。
“有，小孙子四岁。”杨老头更凄然地道。
“那你摊上大事啦。”余罪翻脸，恶狠狠地道：“就欺骗警官，协助别人做坏事这桩，得关你好几年……出来老伴不要你，跟别老头走；儿女不认你，嫌你丢人；小孙子更不用说，根本就认不出你来……你是不是摊上大事啦？给你养老送终都没人啦？”
这话点也不具备警务专业，听得那几位同事肚子直抽抽，可偏偏这几句最有效果，老头嘴咧，就要开嚎时候，余罪又是句：“告诉怎回事，现在就放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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