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鹏和林宇婧笑,余罪边看着娱乐报纸,边插嘴道:“是你们工作效率太低,搁们反扒队,这二十个人,还不够个小时处理。”
“吹牛啊,小余,个小时处理二十个?你能处理两个就不错,这些人作案,长达两年时间,案值等算出来,得是个天文数字。”孙天鸣道,既有疲累,又有兴奋。
“那倒是,这种团伙不好对付。”余罪边吃边道着。
“对,老跛怎处理。”孙天鸣问,那个贼头,是最棘手,残疾人,又是幕后策划,别人互咬定罪有可能,可即便咬出这个贼头,能是什罪,教唆?连扒窃都不是重罪,何况个教唆。更何况,拿什
净是糙爷们,也不叫个小逼出来乐呵乐呵……”
“录下来,让他醒过来再听听。”预审员没有问,放着录音机,把这哥们狂言全部复制下来。
这哥们,说上瘾,让人拉走,居然拉不走,还要和警察唠会儿,唠就唠呗,警察问谁扒窃手底功夫最高,杨铁牛逼,又拍着胸脯道:“当然是哥哥……那帮鳖孙都是跟着混。”
审讯室五,是个可怜娃,才十六七岁,理论还未成年呢,不过根据乔小瑞交待,这小家伙居然也是毛大广手下员干将,人小个低,扒窃老手。预审员有点不相信面前这位低眉顺眼孩子居然会是扒窃团伙骨干力量,开审时才有这种感觉,可怜兮兮样子,差点就抽泣出来,你问啥,他答啥,可用得最多句话是:真不知道。
“想好啊,许克东,你年纪还小,以后路还长着呢,什不能干,干扒窃,你们团伙都被抓,居然还抵赖着。”预审员意外地很同情口吻道。
“能干什呀?进富土康招工吧,很可能被逼跳楼;到街上摆个摊吧,肯定要被城管痛殴;还能干什?睡得好好,都被你们给扣,哪还有活路可走啊。”嫌疑人狡辩道。
这是典型江湖少年,被拘捕两个小时,审两次,连确切籍贯地都没审出来,也是预审员第个放弃……
……
“审几个?”余罪问刚推门而入孙天鸣,他和林宇婧、马鹏三人正吃着刑警队提供工作餐,方便面配火腿肠。
“九个,有几个喝高,还迷糊着呢,还有几个嘴硬,净胡扯,不好审。”孙天鸣队长坐到办公桌前,捋头发,有点头疼道:“这些毛贼,还真不好对付啊,吓唬会儿,能交待两起,脸色稍好,嗨,他们觉得没事,立马就改口。哎,现在算是知道为什没人去反扒队,就这些嫌疑人,有案底足有十几起,从少年开始偷,现在都成中年大叔,还在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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