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什情况,他觉得这待遇,应该改改。
……
“其实呀,天下有两个最古老职业,你们猜是什?”
余罪道,坐在路牙上,眼睛看着过往行人,在众里寻他千百度。
“什呀?”鼠标喝着饮料,懒懒地道,大日头晒得,实在不好受。
其实也不知道。”刘星星队长嗤笑道,不过他严肃补充着:“肯定不是般人,禁毒局局长都打电话来问近况,估摸着呀,准是这小子毛不顺,领导故意下放到咱们这地方晾晾,迟早得回去。再说不准就是哪家领导家里小辈,来基层镀个金,回头就得走。”
这倒是,两个处长关心人,怕是不会和协警们起摸爬滚打抓贼,副队有点失望地摇摇头,走。
刘队长回办公室,倒杯水,拧开电脑,等着战报。般情况下,快到中午时候就开始往回送贼,这些贼或大或小,不过大部分顶多够得上治安拘留,更多是收拾顿,教育加罚款,然后还得放人,很多放继续偷,所以反扒队也得继续抓。
就这个工作,直恶性循环着,他干二十几年都没什变化。
今天也许要有点变化,手机响,看是留许处电话,他有点庆幸照顾那三人还算周到,赶忙接起来,客气道:“许处,是刘星星,您说。”
“这个不新鲜,个是贼,个是妓。”李二冬道,曾经立志当鉴黄师,对此他深有研究。
“这两种职业,有个共通之处。是什?”余罪问。
鼠标不回答,他不会。李二冬想想,没想出来,疑惑地问:“什呀?”
“都是用人体器官,往回夹钱。都备受诟病,而且都是对所谓道德嘲弄。”余罪道。
听到“用人体器官夹钱”是贼和妓共通之处,鼠标和李二冬笑翻,贼用上面夹、妓用下面夹,果真是有共通之处。
“把他们几个情况给说说,没捅娄子吧?干得怎样?”许平秋在电话里平和地问着。
“挺好,守纪律、有上进心、爱学习、和同志关系融洽,警校出来学员素质就是高。”刘队长使劲夸奖着,夸得他直撇嘴,牙酸舌头硬,老脸有点红。
“别给来这套,你这些评语全部从反面理解,就是他们素质……你别忌讳是送人就不敢练他们,强调句啊,刘队长,估计晾得差不多,你帮使劲敲打敲打他们,使劲练,要能给练趴下、练得呆不下去跑,承你个人情啊……”
许平秋在电话里这样说着,似乎意思是要给压担子,可压担子似乎又迫不及待要让人离开,听个半懂不懂刘队长放下电话时迷懵。
哟?这是个什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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