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对,糙得不能再糙,这群他妈索仔,见钱就不要命。”傅国生也火冒三丈地道,难得听到傅老大爆粗口,似乎这事太坠他威名。
“最起码犯四个致命错误。捋捋,你看对不对……第个,就不该用,用过次,都不保险,只有那种根本不知晓情况下,才会坦然做件事,第二次不管怎样,都会有怀疑。”余罪严肃地道。
“对,何况你身毛病,太嚣张,这种人绝对不能再用。”傅国生道。
“第二,疤鼠这类货色,更不能用,他只适用在某个点上用下,而不能全程用,他是个最容易,bao露目标,只要,bao露,后患无穷。”余罪道。两人在监仓里经过点评那些失败案例,讨论出过很多真知灼见,此时仿佛又回到那个环境,傅国生点点头道:“对,这是最大个败笔,虽然吸引到警察注意力,可是他落网,基本就等于自毁长城,这片地区再不能往下混。”
“第三个错误,时机把握不对,应该充分利用天时、地利条件,比如,再耐心等上几天,哪怕是雨天,警方监视就会放松;如果台风更好,那样话即便是警方撒开网也无法准确指挥收网……如果充分利用天时和地利条件,可以为交易赢得充分时间和更大安全性。”余罪道。
眼,开口问:“你来看……有什目?”
“看看,不就是目吗?组织上给个任务,让劝你出卖下同伙,再出卖下自己。”余罪无辜眼神道,听得傅国生直皱眉头,这是真话,不料真话之后有更真话在等着,余罪补充道:“不过这个任务没准备完成。”
“为什?”傅国生残存兴趣被撩起。
“因为傅哥你呀,不但是个聪明绝顶坏蛋,而且还是个很有理想和追求罪犯,你要劝投诚还行,要能劝您倒戈,没门。”余罪道,轻飘飘地给句恭维。
不管怎说,这句话很顺耳,傅国生笑着问:“你在耍心眼,想套话?”
“对,他们太急,急不可耐。”傅国生痛悔地道。
“最后个错误,他们不该把你
“还用套吗?几百公斤GHB放在那儿,还有百八十杆雷明顿,没事都能关你两年查查,何况傅哥您老人家那多案底,这拨悍匪,可都是傅老大您培养出来。”余罪道,针见血,意指傅哥你算是玩完。
“说没有干,你相信吗?”傅国生严肃地道。
“不用相信,这次根本就不是你干。”余罪道。
“你怎知道?”傅国生大生知音之感。
“因为这个案子干得太他妈糙点。”余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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