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想时间,听到脚步声,几乎不用判断,他就听出是傅国生脚步,在监仓里,不但练就能偷东西两根指头,同样练就双能辨识不同声音耳朵,比如是查仓管教来,还是被审同仓回来,听就准。
门开,傅国生低着头进来,对于这种环境他似乎已经熟悉得再不能熟悉,直接往审讯椅上坐着,坐、放下隔板,抬手,示意给
罪摇头,绝对不行。
那究竟怎行呢?余罪解释:“要见就个人见,有外人在,他不会说话。不信你们试试。”
“外人”,难道同行都是外人,嫌疑人才是自己人,预审方面老警察面面相觑,看不懂,杜立才拿着眼色,示意好歹给预审方同行点面子,却不料不使眼色还好,使余罪更坚定,直接道:“要个人见,要不见,其他方式只会适得其反,现在他不定恨警察,但他肯定恨得要死,再怎说,是把他们出卖。”
这个坚持说服预审方,带头安排着会面,不由得对这位年龄看似并不大,不过很有主见“卧底”多看两眼,余罪表情很肃穆,给人种深不可测感觉。
只是林宇婧觉得余罪是在装,不过装得蛮像那回事。在她看来,不管是傅国生还是沈嘉文,栽在余罪手里都有定巧合成分,真要论警务素质,余罪恐怕连派出所个小片警都不如。
安排时间不长,不多久余罪被面无表情法警带到间审讯室,空荡荡间,除带隔板椅子,预审员座位,别无他物,曾经在警校时候余罪接触过这些,严格地讲,所有警察审讯方式以及技巧,都是种诱供,没有哪个嫌疑人会痛痛快快承认可能导致自己牢底坐穿罪行。
于是这对矛盾,造就对天敌,衍生种猫鼠追逐游戏,警察以击溃嫌疑人心理防线为目标,而嫌疑人,同样会以能把警察气得,bao跳如雷为荣,在这种不可调和矛盾中,非赢即输,非输即赢,没有和解可能。
那该说什呢?
余罪看看头顶上,房间四角摄像头,没有死角监控,能看到这里举动,他又感觉到那种心底迷茫感觉,仿佛自己犯下种不可饶恕错误般,等待着审判是他。这种惶恐甚至更甚于他被无辜送进看守所那种感觉,那时候心里只有愤怒。
那是正义化身吗?余罪在找着那种让他变得坚强理由。曾经和那帮人渣在起,可恶可憎,却又可爱可笑,像那拨永远只会胡闹狐朋狗友;每每再想起他们,总会有种亲切感觉。反倒是现在看到正义凛然同行,让他觉得不怎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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