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嗷嗷地痛吟传出来,鼠标哥又被踹出房间……
……
“包袱”运送是数月来专案小组最成功个试探,从傅国生到焦涛,从焦涛又到莫四海、郑潮。这点最起码能直观地反映出,傅国生与地下走私有着千丝万缕联系,而只要有这种渠道,别说化整为零麻醉药品,就是汽车、枪支那种大宗物件,这帮走私也有办法给你运进来。
广州市,长阳路煤炭大厦,许平秋背着手对着高倍数地图,在地图上小心翼翼地画三条线,这是大致追踪方向,两个码头,确定;第个箭头是圆,不确定,因为那里有几百公里海岸线,就把全部警力拉上去也封锁不住神出鬼没小舢板。那是个走私者、蛇头、偷渡者云集地方,即便是大宗麻醉药品非法入境,放在这种环境中,比大海里捞针,沙子里淘金容易不多少。
“那个司机开口?”许平秋突然间回头问着。
堪?”林宇婧疑惑地道,找到让她心神不宁源头。虽然放进去个棋子,可这个棋子仍然在最底层,得到这支离破碎信息,根本无从验证。
“不对,不是说任务容易,是说,这容易就让他功立、待遇上来,艳遇也有,靠,回来还不知道把他小子得瑟成什样子呢。”鼠标道,酸溜溜口气,林宇婧回头看时,明白,这哥们是对余罪极度地羡慕嫉妒恨。
她没有异议,笑笑又盯到监视镜上,不过轻声细语地问着鼠标:“德标,反正等时间长着呢,说说你们警校事。”
“有什说,除打架就是打牌,没意思。”鼠标百无聊赖地道。
“那余罪呢,说说他事。”林宇婧问。
这个口气,很平淡,不过像诱供;很随意,不过更像故意。鼠标上心,没音,半晌林宇婧回头看眼,奇怪地问着:“怎?”
“大胸姐……嗨,嗨,别生气,那家伙非礼你,谁也没说,是非常同情以及愤慨,建议你呀,等这小子回来,你好好揍他顿,什你们特警锁喉爪、踹心脚、大背摔,干他个七荤八素,最好生活不能自理……”鼠标兴奋地道,挥拳、切掌、掐人,动作着实利索。
林宇婧听得鼠标这恶毒,更不解,她也是直爽性子,奇怪地问着:“那是为掩护,再说被非礼是,你着什急?”
“可不,生气呐。”鼠标痛不欲生地说着,腾地起身,几乎怒发冲冠地道:“天天和你在块,也就想想,谁知道想事,全被他干……靠,恨不得亲手揍他顿,就怕打不过他。”
林宇婧先笑后愣,旋即明白,脸红,生气,发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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