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秋摆摆手,把除余罪之外人都打发走,只剩下他和余罪两人。这当会余罪只穿个T恤,那身三级警司服装估计有忌讳不敢随便穿,许平秋盯半晌,出声问着:“说说,有什想法。”
“想法就是,你们给想法都行不通。”余罪若有所思地道:“比如让扮成北边来要货老板马仔,绝对不可能,罪犯里和警种样,分门别类很清楚,贼和强盗不是个祖宗;比如,设计让上门找他,也不可行,他疑心很重,在牢里那长时间,没人知道他是干什;再比如,设计个相遇巧合,也不太可行,们生活圈子差别可太大,根本没有交集可能,他定会怀疑……相信你们是觉得畏难,不否认,确实畏难,要不难,你们早把他拿下不是?”
确实很难,跨境侦查,人生地不熟,刚来时语言都不通,偏偏还只能
本看不出,哪儿可能有fd迹象。即便省厅财务专家把嘉仕丽出入账核对几遍,也没有发现非法资金出入。至于嫌疑人活动轨迹更别想,那小个圈子,你连随地吐痰乱扔垃圾都拍不到,别说犯罪。
说什来着,犯罪分子教养高吧。最起码余罪觉得比自己要高不止个档次。
结束,坐在墙边王武为、高远拉开帘子,室人又曝在光线下,林宇婧揉揉眼睛,掩着嘴打个哈欠,杜立才回头看余罪时,这位队员痴痴地盯着已经没有影像墙壁发呆,他敲敲桌子示意着:“小余,怎样?”
“什怎样?”余罪惊省问。
这下子组人都开始叹气,方案已经提出十几种,都是干外勤根据经验制订,每每讨论,余罪总是挑三拣四不满意,看来今天依旧是要流产。杜立才却是无语,侧下头道:“你不是直说机会不成熟嘛,现在怎样?”
“现在……”余罪愣着,看看干可怜巴巴组员,看着忧心忡忡组长,又回头看眼直做座上观许平秋,他喃喃地道:“现在,好像也不成熟。”
“那你说什时候才算成熟呢。”杜组长有气无力地问。三周时间,耐心早被磨完。
“其实,不管什计划,都不可能万无失,那叫人算不如天算,所以就没有成熟时候。”余罪道。
这时候已经没有言惊四座,大家已经很理解,没有成熟时候,也就不用去涉险。杜立才瞟着许平秋,许平秋蹙着眉,像在揣度余罪这句话意思,他不解地看着余罪,要是真畏难不准备去,应该早退出来;如果义无反顾准备去,那也应该成行,难道,他有什顾虑?
“你们,都先出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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