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不是和五哥你讨论过这个问题
？”早有预料
皇太极脸上
点儿波动也没有，笑容还是那宽厚自然：“根据长生岛那里消息，他们主力已经去复州，而且整个东江镇左协精锐都在向复州集中，就算黄石这两天赶回长生岛
时气得莽古尔泰就想杀人，但却被皇太极拦住。他提醒莽古尔泰——南关之战中，长生军用火炮也是抵近射击才有效果，这个东西看来也就是能守城或者攻城用。
莽古尔泰心有余悸地沉思片刻，略带担忧地说道：“老八，你办法管用？”
“没问题，海州万无失。五哥你对
很没有信心啊。”
后金方面这次出征前已经知道黄石去北京，但为确保退路，皇太极还是把能用大炮都拖去海州。两百名被俘虏明军炮手直受到特殊优待，现在也继续好酒好菜地招待下去，皇太极和莽古尔泰还给他们抬旗，这次他们都被留在海州准备炮轰可能前来进攻长生军。
这些新“旗人”下子分到土地、财富和大房子，纷纷兴奋地拍着胸脯向两位贝勒保证——万长生军来进攻，他们定能把明军攻城器械打得渣都不剩。
“对你筹算很有信心，可是旦遇到黄石，嗯，当然遇到他你筹算也不是不灵，但是……”莽古尔泰歪着脑袋想半天，他有点不好意思直说对皇太极意见，但他吭哧半天也没有从自己贫乏词汇库里找出合适词语。
“放心吧，五哥，”皇太极笑着拍拍不安莽古尔泰，脸上满是自信：“长生岛没有足够马匹，怀疑他们也没有足够军粮，这天寒地冻，他们肯定在野外呆不多久。”
现在盖州周围已经是片赤地，莽古尔泰这几个月也不是在吃干饭，他烧毁每间茅屋，填平每口水井，没有留下颗粮食或是块布头。盖州守军还早早就准备好积薪，随时准备把城堡把火烧成白地，莽古尔泰发誓要让明军在寒冬里找不到任何可以避寒设施，也休想遇到任何居民、吃到任何热饭菜。
莽古尔泰回想自己全盘部署，也认为没有人能做得更好。他搓搓手：“冬天他们来不就好，春天们就回辽阳。长生岛没有多少人，更没有几匹马。哼，打不过长生岛战兵，难道还打不过他们辎重粮队？就不信。”
慷慨激昂番以后，莽古尔泰又顾盼自雄地哈哈大笑起来，皇太极也不多说话，而是静静地等着他五哥下文。果然，曾经豪气干云莽古尔泰最后还是左右瞅瞅，再次压低嗓门问道：“你说长生军会不会走海路，堵到们前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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