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是韩柳跟你提出这样
所有人都凝神静听。
“她失踪前那天,来家敲门,问能不能借给她支笔。给她拿根圆珠笔,她接过去,却不肯走,又问能不能进去待会儿。当时父母都不在家。”
韩柳摁灭烟头,向赵智俯过身去。
“让她进来,她坐在家沙发上,手里还拿着那根笔,突然哭起来。她说她不想回家,她妈妈在发脾气,只好安慰她,过很久她才平静下来。她走后,发现那根圆珠笔落在沙发上,她根本不是要借笔。
“只是哭场?”袁颖问,“你们还记得当时新闻报道吗?死者身上有被强*痕迹。”
”韩柳说,“崔凌完全不知道为什,就脸傻样地愣在那儿。”
“喜欢个男生而已,”袁颖轻轻地叹道,“这有什错呢?”
“没人说她错。”李浩成语气里带着劝慰,“们只是觉得,她呆愣愣样子很好玩。”
“她活着就是个乐子。”章玉说,似乎带着丝惋惜之意,“如果喜欢男生那样骂,估计也会想死算。”
“你才不会去死呢。”赵智说,“你不是那种人。”
赵智眨眨眼睛:“什意思?这可跟没关系啊,当时才十七岁。”
“不记得有这样说法。”李浩成说,“原话是,身上有挨打伤痕,警方怀疑是强*,可是证据不足。那种潮湿天气,人又死那多天,可想而知,取证很困难。”
“后来又有报道,说排除他杀可能,所有迹象都指向z.sha。”
“被强*之后羞愤z.sha,这也说得通。”章玉说,“那段时间传得沸沸扬扬,有各种说法,谣言满天飞。对,她妈妈会不会发起疯来打人呢?”
“会啊。”赵智说,“那天晚上,就是她来借笔那天晚上,她问能不能在家借住晚,父母还没回来,当然不能答应她。”
“你怎知道不会?”章玉笑着反驳他,“据说每个人生中都有上百次想z.sha念头,杂志上说。”
咖啡送来,六杯,热腾腾,上面浮着细密奶泡。雨已经停,服务员没有打伞,弯腰放下托盘,她有些年纪,盘起来头发里面杂着几茎银白。天色仍旧阴沉。
“来,”赵智提议,“为活着干杯。”大家都笑,章玉蜷起腿来,她坐在只宽大藤椅上,人缩成团。
杯子们彼此相撞,然后陆续放下,咖啡袅袅地冒着白汽。
“说实话,你就没发现她有什异常吗?”赵智问袁颖,对方摇摇头,他接着说,“发现。当时还不知道会那严重,就觉得她行为很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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