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无名肖像。自桃子咽气那刻起,这人就算完,不再有勇气去面对画布,剩下只有余生。
有天,桃子妈妈打来电话,她说她去女儿遇难现场,酒店前台帮她查开房记录,得知那天也在那里。她想知道,有没有看见什,或者记下那辆车车牌号,她想替女儿讨个公道。当然记得车牌,第时间就记住,可是隔着千里,张口结舌,无法扮演这伸张正义角色。告诉她,没看见什,也不记得车牌,那晚同住间酒店,房间相邻,只是巧合,和其他人样,第二天才得知噩耗。口气说完,好像编排许久台词,那头人沉默片刻,叹口气,无底深渊里幽幽地吹来股冷风,电话便永久地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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