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应该穿上，因为它无法使
得到慰藉，但它是目前最得体
件衣服——或者根本不该抗拒它。这样解释，你满意吗？”
“不，不是那个意思。可想知道你经历。不过，这可以以后再说。你现在可以往窗外看看。看看那些侵占这座伊丽莎白式天堂教学楼。语言楼、进化楼、数学楼，社会学楼，或者说社会科学楼？——这些楼‘主人’为各自学院建筑名称吵个不停——他们争吵永无止息。他们还没有在不同学院建筑起相连通道，相信建成之后，看起来会像个大蜂窝。”
穆勒和伦尼都不愿和弗雷德丽卡说话，他们正就卢卡奇提出“沃尔特·司各特是相比于其他英国小说家，在欧洲最具代表性小说家”这观点进行着友好辩论。穆勒研究范围覆盖
尼采、弗洛伊德、托马斯·曼和末期欧洲文化传承；伦尼曾写过论述沃尔特·司各特、歌德、巴尔扎克、乔治·艾略特著述，两人著述都是大部头，颇有分量。他们只觉得穿库雷热洋装女人无聊到不值提。随着讨论逐渐热络，两人越靠越近，背身向弗雷德丽卡。拉斐尔终于过来与弗雷德丽卡寒暄，他问弗雷德丽卡是否记得文森特·霍奇基斯，但霍奇基斯这个人外形没有什
记忆点，弗雷德丽卡每次见霍奇基斯，都不太有印象。弗雷德丽卡对霍奇基斯微笑致意。拉斐尔却很直截当地对弗雷德丽卡说：“婚姻生活想必很适合你吧？弗雷德丽卡，你看起来争芳吐艳。”
“争芳吐艳”从拉斐尔这个精准、神秘人口中说出，完全在弗雷德丽卡预料之外。在弗雷德丽卡听来，这句话带有敌意，既不公允也不恰当。
“婚姻生活并不适合，步入婚姻后发现自己无是处。”
“这样啊。”拉斐尔说。
弗雷德丽卡细细打量拉斐尔时候，两人之间有阵沉默。沉默中，弗雷德丽卡想：“上过他课，坐在很靠近他位置上，爱过他，无论从‘爱欲’还是‘权力意志’观点来说，都爱过他。”拉斐尔像克罗样，尽管出于不同原因，身形却同样矮小，简直像道光从他们身上抽离。这真可怕，当们意识到们不再爱们曾不顾切地恋慕着、渴求着人或事时，难道不会惊悸？那是种死亡，可与此同时，弗雷德丽卡感到，这也是种释重，是自由开始。拉斐尔这张脸，这张表情坚决脸，此刻不过是张脸。
“们刚才在评论这张画上马西亚斯，”文森特·霍奇基斯说，“拉斐尔简直不能与这幅画共处室，拉斐尔认为这幅画应该被隆重地烧毁。”
弗雷德丽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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