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好处，不瞒你说，这
天
已经等得太久
，”叶列娜嗤笑道，“从记事那天开始，就在盼着这天，等着这天。现如今，这天总算是到来，你说能不感觉兴奋吗？”
“可还是看不出来你有什
可兴奋
，”
他面前展露真心笑容，每次他们笑得时候，郭守云都能从他们眼神里看到种恭维，看到种忐忑与畏惧。还有，还有霍尔尼科娃、谢尼维金娜，她们这样女人，郭守云感觉自己对她们已经很好，可为什她们现在与自己走得越来越远，每次通话时候，她们言谈中都带着那多讨好与虚伪？
人生，这就是人生，郭守云有种想要放声狂笑感觉，上帝太他妈公平，他在给个人权势同时，也夺走他作为个普通人所能享有切，什友情，爱情之类，统统都与自己无缘，细数起来，郭守云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感觉幸福还是应该感觉不幸。
“朋友，你该自己好好放个假，你这种精神状态很危险。”躺在车里，胡思乱想郭守云耳边，回响起霍多尔科夫斯基曾经与他说过那番话，他琢磨着，也许自己真到该好好休息下时间。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郭守云脑子里忽然间又闪过丝对他来说很可怕念头——为什心里早就知道叶列娜要走，自己也没有想过要去挽留她？为什在她走之后，自己也没有想过去寻找她？这是为什？难道，从心底最深处，自己还是希望这个女人能够离开？难道说，自己真打算走那条“决策霸道”之路……
就在郭守云为叶列娜而迷茫时候，这个女人究竟去哪里？也许郭守云想不到，就在这个时候，她已经到列宁格勒，到老狐狸维克托面前。
在斯莫尔尼宫那个小房间里，叶列娜静静地坐在面色铁青维克托面前，她那双淡蓝色眸子里，几乎看不到带有任何感情眼神。
“没有想到会出现在你面前吧？维克托先生。”两人就那相对而坐，彼此静默将近十分钟，叶列娜终于开口，她嘘口气，语气平淡地说道。
“你来做什？”维克托口吻极其冷漠，对他来说，眼前这个女人俨然就是叛国者，在前苏联时候，自己肯定会毫不犹豫处决她。
“没什，就是来看看你，看看你现在是多孤单，顺便再提前给你唱首安魂曲。”叶列娜并没有对方冷漠所吓倒，她曲起根手指头，左右摇摆着说道。
“那你如愿，”维克托自嘲般地笑，他换个坐姿，说道，“只不过，看不出这对你来说有什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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