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从伯爵自己内心深处
秘密角落里突然冒出
个念头，阻止他进步采取行动。他飞快地盘算
下，大致算算自己比保罗占优地方：他善于在年轻人面前把自己伪装起来，总是行为诡秘，没人能看穿他心思。
而保罗，则通过滚滚时间激流，对眼前状况有定认识，他终于明白，为什
从未在预见时间之网中见过芬伦。芬伦是那些几乎成功作品中个，差点就成魁萨茨·哈德拉克，却因为基因模板中点点缺陷而变成残废——个阉人，令他才华全都集中在诡秘行为之上。保罗突然对伯爵生出种深深同情，那是他以前从未体验过兄弟情谊。
芬伦读懂保罗内心，于是说道：“陛下，
不得不拒绝您要求。”
沙达姆四世勃然大怒，快走两步冲过随行人群，狠狠巴掌打在芬伦脸上。
芬伦脸顿时涨得通红。他直视皇帝，故意平淡地说：“们直是朋友，陛下。知道，拒绝您要求有些不够朋友，但会忘记您打。”
右边臀部高高翘起，左臀处那根小小毒针被压在他自己身下，戳进地板，再也起不身。
保罗挣扎着抽出左手，使尽全身力气，把晶牙匕从菲德-罗萨下巴底下狠狠戳进去。刀尖直接插入菲德-罗萨头部，他抽动下，头扎倒，而毒针半嵌在地板里，支撑着他尸体侧卧在旁。
保罗做几个深呼吸，重新恢复镇静，然后用手撑，站起身来。他站在尸体旁，手里拿着刀，故意慢慢地抬起头来，望着对面皇帝。
“陛下，”保罗说，“你队伍又少人。们现在可以开诚布公地谈下吧？讨论下该怎做？把你女儿嫁给，让厄崔迪人能登上王座。”
皇帝扭头看看芬伦伯爵。伯爵与他视线相交——灰眼睛对上绿眼睛。彼此都很清楚对方想法，毕竟合作那多年，只眼就能解对方脑中所想。
保罗清清嗓子，说道：“们在谈皇位问题，陛下。”
皇帝急转过身，瞪
替杀这个傲慢无礼之辈，皇帝眼神在说，没错，这个厄崔迪人年轻力壮——但他刚才苦战那长时间，也累得够呛，无论如何不会是你对手。现在就去向他挑战……你知道该怎做。杀他。
芬伦慢慢转动头颈，许久之后，才转向保罗。
“快去！”皇帝低声道。
伯爵盯着保罗，用他妻子玛戈伯爵夫人按照贝尼·杰瑟里特方式训练出来特殊方法，感受着这位厄崔迪年轻人神秘和藏而不露高贵气质。
能杀死他，芬伦想。他知道这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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