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老头子们快活
日子。”哈莱克说。他试着弹
段曲子，满意地点点头。
“邓肯·艾达荷呢？”保罗问，“
兵器老师难道不应该是他吗？”
“邓肯要去带领进驻厄拉科斯第二拨人马，”哈莱克说，“陪你只有可怜哥尼，刚刚打完仗，想音乐想得发疯。”他又弹段曲子，侧耳倾听，脸上堆满笑容。“议会已经作出决定，由于你是个不称职战士，所以让你学点音乐，使你不虚度此生。”
“也许你最好给唱首歌，”保罗说，“想知道如何才能不虚度此生。”
“啊哈！”哥尼大笑起来，接着开始唱起《盖拉姑娘》。琴拨在琴弦上飞速舞动起来：
保罗走到哈瓦特椅子旁，坐下去，理理桌上文件。还要在这儿待天，他想。他朝这间屋子左右四顾。们要走。要离开感觉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真实。他想起圣母说过另件事：个世界是许多东西集合——人、土壤、生物、月亮、潮汐、太阳——这些未知集合名为自然，这是个没有现在概念模糊集合。他想：现在是什
？
保罗对着那扇门突然“砰”声开，个丑大个踉踉跄跄走进来，身前抱着大堆武器。
“嘿，哥尼·哈莱克，”保罗叫道，“你是新任武器大师吗？”
哈莱克抬脚，踢上门。“别贫嘴，知道你宁愿来跟你玩游戏。”他打量下屋子，注意到哈瓦特人已经来过，仔细检查过，排除危险，确保公爵继承人安全。到处都有他们来过蛛丝马迹。
保罗看着左摇右晃丑大个重新动起来，抱着那大堆武器，转向训练桌方向。他肩上斜挎着九弦巴厘琴，指板顶部琴弦处插着多个琴拨。
哦——想上
加拉赫姑娘，
用珍珠来帮。
哈莱克把武器放上训练桌，个个排好——长剑、锥子、双刃刀、慢速散弹击昏器、屏蔽场带。他转过身，对着他露出个笑容，下巴上那条长长伤疤也随之扭动起来。
“那，你连声早安也不对说吗，小鬼头？”哈莱克说，“你又把什刺人东西扎进老家伙哈瓦特身上？在走廊里碰到他，他路跑过去，就像是去参加敌人葬礼。”
保罗咧嘴笑。在父亲手下中，他最喜欢哥尼·哈莱克。他知道他脾气，爱恶作剧，人很幽默。他更多地把哈莱克当作朋友，而不是雇来剑客。
哈莱克从肩上取下巴厘琴，调起音来。“如果你不开口，那就别开口。”他唱道。
保罗站起来，大步向前走去，同时大声喊：“嘿，哥尼，现在是作战时刻，还有心思唱小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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