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姐，你先别害怕——”
谢印雪见状轻轻叹息
声，上前想将人从地上扶起，只是安慰
这回，红笔被另个“人”牵引拉动
力道更加明显，在这股力量面前，吴月寒跟何威就像是天地间粒渺小尘沙，他们被快速红笔拖拽着，身形猛烈摇晃。
谢印雪见状快步走到他们两人面前，肃声道：“快送走老师。”
偏偏吴月寒跟何威被红笔骤然加大力道给骇住
，呆滞在原地动不动，哪怕谢印雪再度催促，他们也没能回过神来，完全失去自主思考能力，只懂听着旁人话照做：“谢谢老师，
定会好好学习，在期末达到您所期盼好成绩。”
但这时红笔已经在纸上写下个“歹”字，等两人将送老师走话语念完三遍，红笔所写之字最后笔早已勾勒完成——那是个用劲极大，几乎划破纸张，有着深深印痕“死”字。
“老师”在回答何威第二个问题：零分是什
意思？
老师、个痞气男人，看上去不像是会玩笔仙人；就算曾经玩过，以他们两人心理素质，也不可能想得起问笔仙问题时禁忌。
结果也确如此：在吴月寒跟何威问完这问后，红笔便在白纸上移动，写下个猩红数字：“0”。
不管这座学校给总分是多少，零分显然都是那个最差成绩，毕竟学校里不可能出现负分。
“……零分？”
所以何威盯着那个椭圆圈，眼中不敢置信，下意识嘟囔句：“零分是什意思？”
零分意思，就是死。
两人愣愣松开手指，红笔却还诡异垂直竖在桌面上，笔尖停留在死字最后笔“匕”尾勾处。
而吴月寒望着这个“死”字，整个人完全呆住，等神志回拢她便疯似冲向何威打骂他：“你有病啊！零分就零分，你多问那多干什？！不想陪你块死啊！”
何威受惊也不小，硬生生挨吴月寒几拳头后，他便把将人推开，骂道：“操！他妈那时候是在自言自语，哪知道它连这种问题也会回答啊！”
吴月寒跪坐在地上，摇着头恸哭道：“都怪你……”
“别再问！”
谢印雪听到他重复念遍“零分”时就有不妙预感，立刻想要阻止何威继续追问，可是却来不及——何威已经将这句话念完。
吴月寒跟他都齐齐侧头朝谢印雪望来，眼神中有些疑惑，像是不明白谢印雪为什比得知期末成绩是零分他们两人还激动。
“啊？”何威受谢印雪情绪感染，战战兢兢道，“这怎吗？”
他没等到谢印雪回答，就听见吴月寒颤抖着声音说：“……笔、笔又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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