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上背心和外衣,拨开树丛走上小路。
最后抹夕阳落在林梢上。“就不跟你去,”他说,“最好不去。”
她恋恋不舍地看他眼才转身离开。他狗正焦急地等他走,而他似乎也没什可说,该说都说。
康妮缓缓地朝家走去,意识到自己内心深处有更深刻什东西。她体内生出另个自己,就在她五脏六腑中燃烧着,融化着,温柔而敏感。因为有这个自,她仰慕他,爱慕他,爱到让她走起路来膝头发软。她五脏六腑都荡漾着激情,都变得生机勃勃。因为像个天真无邪女人那样爱慕他,她现在都变得娇弱无力。“这感觉就像变成个孩子!”她对自己说,“就像体内有个孩子。”确如此。似乎她那直关闭着子宫下子绽开,充满新生命,那生命几乎是个负担,但感觉很美。
“如果怀上孩子!”她想,“怀上个孩子,就等于让他待在身体里!”想到这里她四肢都酥软。她明白,为自己怀孩子和为个自己全副身心渴求男人怀孩子,这两者之间有天壤之别。前者在某种意义上说就是普普通通那回事。可是为个让自己爱得心肝寸断、子宫绽放男人怀孩子!这让她感到脱胎换骨,感到自己似乎在下沉,下沉,沉到女性最中心,沉到创世之前昏睡中。
他如梦如幻地说着。
她凝视着他沉思中脸。
“是吗?”她说,“你开心吗?”
他凝视着她眼睛说:“开心呀!”但他不想让她说话,就阻止道:“嗨,别说吧!”他弯下腰来吻她,她觉得他应该直这吻下去。
她总算坐起来,天真好奇地问:“难道不能经常起达到高潮吗?”
对她来说,激情这东西并不新鲜,新鲜是对他渴望与爱慕。她知道她直害怕这个,因为有这种感情她就无法自已。现在她依然害怕这个。如果她太爱慕他,她就会失去自,自湮灭,她还不想自湮灭呢。个奴隶,就像个原始女人,她绝不想成为个奴隶。她害怕自己对他爱慕之情,但又不愿意立即与此抗争。她知道她会与此抗争。她心中有个自意志魔鬼,它
“不少人从来都没有过呢,看看人们那不明不白表情就知道他们是怎回事。”他不想说话,后悔自己又说话。
“你和别女人也能这样同步吗?”
他看看她,感到好笑。
“不知道,”他说,“不知道。”
她知道,他不想告诉她就永远也不会告诉她。她看着他脸,体内激情又开始荡漾。但她尽量抑制着自己,因为那意味着自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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