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奇怪地看着柯寻：“你们老问这个干嘛啊？”
“这是
们
研究课题，”柯寻面不改色地现场扯犊子，“能不能顺利毕业就全靠你
老板！”
“……爷爷现在没住这儿，跟爸住市里头，”老板说着摸出手机，“打个电话吧，你就问这事儿是吧？”
“对对，”柯寻点头，“靠你老板，干吧嗲。”
就住这儿，原来这片地方都是住户，后来拆迁什
都搬走，正好没拆到们这儿，你看旁边，还剩着十来户……”老板正说着，却被柯寻抓住重点：“且慢，你说你们家祖辈儿都住这儿？那问
下——民国那会儿，或者再往后几年，你们家也住这儿？”
老板点头：“对，所以才舍不得卖这地儿，这好歹也算是祖地祖宅。”
“那你知不知道在那个时候美术馆这个位置建是什设施？”柯寻忙问。
“这去哪儿知道去，”老板道，“小时候美术馆那片地方好像就是块荒地。”
“恕冒昧，”柯寻说，“令尊令爷爷现还在世吗？”
罗勏：“哥，那叫‘令祖’。”
柯寻：“……你是不是想让教教你‘令祖’怎叫。”
罗勏：“没有，不是，别激动——老板，令爷爷还在世吗？”
老板：“……在呢，干嘛？”
柯寻：“想跟他老人家打听个事儿，能帮们向老人家问下吗？就是他小时候美术馆那地方建是个什建筑，就这个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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