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涉及到
此前浩文提到过
，量子物理界两派之争。”牧怿然道，“如果宏观世界也如微观世界粒子
样，有多种无法确定状态叠加，那也就意味着宏观世界毫无规律、完全由随机事件决定，因为它无法确定，无法精确测量，所有可能性都只是个概率，而不是个精确值。爱因斯坦和薛定谔不赞同这样看法，所以才诞生‘薛定谔猫’理论，它就是用来讽刺这种所谓宏观‘量子叠加态’和‘
科学结论吗？！真不是什
科学幻想小说电影里捏造出来？！”
牧怿然把他拽到自己面前——他再往后跳步就踩到铁板上，然后平静地看着他：“
所说，就是现实世界中科学理论，但暂时还不能称之为‘结论’，毕竟量子力学界至今还有太多谜团没有解开，但这种意识论，也确凿存在。”
“……真要吓死，”柯寻抓着牧怿然手使劲揉着自己胸口，“活二十来年突然今天被告知这个宇宙可能是个无法想象活体意识造出来——简直颠覆小半辈子认知，，被彻底重塑世界观……
“在入画之前直坚定着唯物论啊，但凡听到神神鬼鬼事都嗤之以鼻来着，就算后来遇到入画事件，也从没想过它幕后力量可以凌驾于宇宙规律之上，结果——
“结果现在突然有种理论告诉，这个宇宙中可能真有个造物主样存在？！难道——难道画幕后力量和它是同个量级？！那咱们还挣扎个屁啊……”
“柯寻，冷静。”牧怿然两手捧住柯寻双颊，让他看着自己，“画幕后力量究竟是种什样存在，们现在先不要去想，眼下最关键，是从这些与这幅画密切相关科学理论中，找出签名线索，先让们离开这幅画。”
“好，好……你等下，冷静冷静。”柯寻偏身，深深地做几个深呼吸。
牧怿然转头望向秦赐，见他似乎也有点接受不能，脸上还残留着惊骇，整个人僵在原地。
“算是知道……”秦赐咽咽口水，艰难地开口，“为什都说研究物理人都是疯子……今天只通过你知道些皮毛，就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疯，那些对物理解得更多更深人，恐怕遇到迷惑和超出想象不可思议事也更多，大概每天都处在觉得自己要疯掉情况里吧。”
柯寻转回身来，擦把额上可能是热也可能是惊出来汗，道：“咱先甭管那些人疯不疯，就说眼前——既然宏观世界切物质都是由大量微观粒子堆聚而成，那宏观物质也具有那什量子叠加态，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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