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翠虚神情混合厌恶、作呕、恐惧与不可置信,她嘶声大喊,腰间七星剑砉然出鞘,剑砍断贞阳禁锢着她手腕,黑血狂喷!
贞阳同时发出痛苦怒吼,金翠虚顾不得什章法,什招式,把七星剑像大锤样呼啸乱抡,重重击打在贞阳胸口,直接将其抡飞出去,将大殿上屏风
时间再度开始流动。
金翠虚困惑地低着头,很多不对劲东西,从她脑海中划过。
“师叔,觉得……”她用力抽抽自己手,却抽不动,贞阳捏着她力道之大,令她生出股又骇又怕寒意。
她心头升起阵烦躁火气,咬牙挣扎半晌,贞阳就像具铁铸铜人,顽横地动不动,金翠虚心头无名业火愈发旺盛,她猛地抬头咆哮:“别动手动脚,放开!”
——刹那之间,她看到贞阳脸孔。
餐伪君子,你把这里当家,他却不愿让你留在家里,任凭他嘴上说得如何好听,还不是要把你赶出去?杀他,自己当这落仙观之主,岂不美哉?”
金翠虚左看右看,吃惊道:“难道你们是心魔吗?……”
她犹豫道:“别人心魔,长得都跟自己样,心魔,为何是两个男子?”
晏欢微微笑:“仙路漫长,在这条路上,除去自己修为,其余无论出身、性别、贵贱、美丑,概都是虚,你怎不懂?”
金翠虚道:“你说得有理……啊,不对!师叔对恩重如山,师门更对优厚,怎可、怎可以下犯上,取而代之?”
昔日那个言笑晏晏,正气十足师叔已经不见。贞阳眉宇间杂毛陡生,似是笼罩着层黑气,瞳仁也大得不正常,嘴唇中露出排牙齿亦变得嶙峋尖锐,耷出截长到堆不下舌头,淋漓涎水,便顺着他修剪整齐髭须滴滴滑落。
他外貌只发生微小异化,整个人气场却变得这贪婪、丑陋,猥琐得让人想吐!
金翠虚大脑片空白。
“莹蟾,师叔真心悦于你啊……”贞阳缓缓地凑近她,恶臭扑面而来,“你为何不能体谅师叔苦心……”
“滚开啊啊啊——!”
“你不听他,那总该听。”刘扶光笑道,“待你恩重如山,不该是贞阳,而是你师叔祖。且问你,你宝剑,是贞阳给你,还是你师叔祖给你?”
金翠虚微微怔。
好像……是有种拨云见日感觉。
她自幼没有父母,师父收她为徒,不过数年,就死在魔修手里,师叔祖将她扶养成人,待她视如己出。在她心里,慈祥可亲师叔祖,就像她梦想中亲外婆样。
反观贞阳师叔,他又做些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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