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向谢凝,警告道:“你要求,神祇全然满足,再勿提出其它心愿,人类!不然,非但要收回所有恩宠,更得千万倍地惩处你贪心。”
谢凝环顾四周,他视线自信地、缜密地扫过若干神祇,眼中闪着森然光。
“没有其它想要,”最后,他视线重新回到宝座,对那上面神王快乐地笑起来,“愿望,已经全部得到满足。”
延伸,直至达到你需要尺寸。”
从宙斯手中接过珍贵画材,谢凝仍然站在原地,做出踟蹰不去模样。
“你还需要什呢?但不管你要什,都得记住,切勿贪心啊,人类。”赫耳墨斯在旁告诫道。
谢凝抬起头,他深深吸气,不安地说:“然后,作画时候,要去大地上取材。假如有神,或者人类精怪什,干扰画画,不想让取胜,那要怎办?”
听他问题,众神全都哈哈大笑,嘲笑谢凝异想天开。
“那你要神怎做?”狄俄尼索斯醉眼朦胧地问,“全天候地贴身保护你吗?”
谢凝也笑,他表情天真地说:“只要你们起个誓,不能干扰,或是阻拦完成这副画。也听说,你们是用斯提克斯河发誓,如果你们答应,就安心。”
神明笑声渐渐终止,因为起誓是非常严肃,不是哪件随随便便小事,就能使神祇对着冥河说出自己誓言。
谢凝眼睛盯着宙斯,他恭维道:“你是全天下统治者,也是这场比试裁判,在时代,仍然流传着你身为神王事迹。你看,只是个势单力薄人,但对手呢,他既是太阳神,又是你儿子,两方不平衡到极点,谨慎些,又有什不对?身为比试方,有权请求个公平竞赛环境,这难道不是奥林匹斯精神强调吗?”
宙斯思索良久,他点头,沉声说:“嗯,你说得很对,你要求公平公正,也是很恰当要求。那,作为裁判,就指着斯提克斯河起誓,在这少年去大地上行走,完成比赛画作之前,任何生灵——即便是——都不得打扰他、阻拦他画笔落在画布上,谁违背这个誓言,便要与厄喀德纳般,在塔尔塔罗斯受着永无宁日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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